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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蒙古族;服飾;色彩;圖案
服飾是一個民族文化的象征,也是人民思想意識和精神風貌的體現。一個民族服飾的形成除受傳統意識的影響外,更重要的是受其地理條件、氣候環境等多方面的因素影響,因而顯示其獨特的地域文化特征。蒙古族服飾文化就是適應蒙古草原氣候、地理環境和生產生活方式而形成的,沉淀著蒙古民族獨特的生活習俗、審美情趣、色彩愛好,以及種種文化心態、宗教觀念。本文就蒙古族服飾的地域文化特征作一簡要的分析。
一、蒙古族服飾質料和造型
蒙古族服飾的質料和造型,充分體現了蒙古族服飾的地域文化特征。蒙古族服飾主要由長袍、蒙古帽,蒙古靴等幾部分構成。一般說來,內蒙古高原氣候比較干旱、寒冷,又由于畜牧業生產方式離不開騎馬,在草原上騎馬奔馳不免北風襲擊,這就需要防御寒冷保暖性強的服裝。長袍是草原游牧民族人人必備的服裝,一年四季都離不開它。由于牧戶經濟條件各別,牧民所穿的服裝在原材料和制作工藝上也有差別。蒙古族一般冬天戴草原帽。草原帽是他們最喜歡的帽子,它形狀像鷹,因此,俗稱“鷹式帽”或“風雪帽”。草原帽一般用白小羊皮制作,分上尖兒、圓頂兩種。上尖兒帽頂部是尖的,頂端有一撮紅纓,卷檐,展開后可遮住耳、臉、頭、頸,也可遮光眺望。圓頂帽除頂部圓、后尾大而長若鷹尾、展開能遮住雙肩外與上尖兒帽形狀無大差別。對于草原游牧民族來講,帽子是極其崇高的物品,不許任何人亂摸亂動,亂動他人的帽子被視為對主人的輕蔑。他們極怕帽子受“污”,睡覺時,把帽子放進“帽箱”或掛在高處。草原上的牧民無論春夏秋冬,人人皆穿長筒靴。靴筒長及膝蓋,靴頭尖而上翹,呈月牙鉤狀,俗稱“蒙古靴”。騎馬時雙足耷拉,兩腿須與馬腹相貼,因此,騎手的雙腿難免受北風襲擊和鞍子的磨損,長筒靴不但可保暖御寒還可護腿防蟲。蒙古式長筒靴有皮質、布質、氈質三種。皮質靴一般用牛皮、馬皮制作,這類靴子的特點是結實耐用、防御寒冷,適合于一年四季穿用。布質靴一般用青布或條絨制作,上邊用彩色絲線繡成斑斕的云紋、植物紋飾和各類吉利的幾何圖案。布靴內配有長筒氈襪,一般來講,氈襪的腰比布靴的腰高出約3公分,高出部分還用紅布鑲邊。布靴的特點是精致,穿起來簡便柔軟。氈靴是用羊毛制作,其特點是防御寒冷機能極強,適于冬季放牧時穿用。
二、蒙古族服飾色彩的地域文化特征
每一個民族都有自己最鐘情的顏色。蒙古人對色彩的審美也有自己的偏好。蒙古人尊崇和喜歡的基本色彩是白、藍(青)、紅三種顏色。總之,蒙古人喜歡明快鮮艷的色彩。這種對色彩的偏好與蒙古人生活的自然環境和人文環境有密切關系。蒙古高原氣候雖然嚴酷,但卻有著異常豐富的陽光。與相近緯度的瑞士和美國的高原相比,蒙古高原每年要多擁有500個小時的陽光,充分的日照和晴朗的天空使他們崇尚明快的色彩。白色,蒙古語稱“查干”,是蒙古人心目中最美好、最吉祥的顏色之一。在蒙古人的習俗里,白色象征著高貴、純潔和善良。1206年,成吉思汗統一各草原部,建立“大蒙古國”時,在大帳前豎起九旒白旗作為戰旗和大汗權力的象征,該旗用的即是白牦牛尾。成吉思汗登基后,特賞賜“別乞”(即薩滿)兀孫老人可以騎白馬、著白衣。在當時,這是最高規格的賞賜。成吉思汗去世后,子孫建八白室供之。所以,在逢年過節和歡慶喜事的時候,蒙古人都喜歡穿白色的蒙古袍,新娘也喜歡在新婚之日穿上潔白的蒙古袍。在蒙古人心目中,藍色象征著永恒、堅貞和忠誠。蒙古男式長袍一般用深藍色、海藍色或天藍色的衣料制作。藍色的蒙古袍給人莊重、大方、清新的審美愉悅。蒙古人崇拜火,認為火以其紅色的光芒照耀著人間,給人以溫暖。他們喜歡熊熊燃燒的篝火和蒙古包里的爐火,認為燒的越旺越好,這預示著世世代代繁盛紅火。久而久之,火的顏色——紅色就成了幸福和勝利的象征。所以,蒙古族服飾中帽纓等裝飾品大都是紅色的,蒙古袍也喜歡穿紅色的。蒙古族服飾的明快鮮艷的色彩和使色彩強烈對比的穿法,是有一定的科學道理的。蒙古人很早以前就發現了在廣闊無垠的草原上,鮮艷的色彩為人們提供視覺信息的重要性,所以他們把鮮艷的色彩不僅當作審美的對象,而更重要的是把它用在社會生產和生活上。他們最能懂得在遠距離聯系時,穿鮮艷色彩的服飾是最通行和最方便的方式。在暴風雪中,鮮艷的色彩可能成為生死攸關的視覺信息。
布里亞特蒙古人勤勞、聰明、勇敢,在長期的游牧生活中,積累了豐富的生產生活經驗。他們善于向兄弟民族學習,并接受了外面文化的影響,因而生產、生活方式比較先進。在生產上,歷來注重利用先進的機械設備打貯飼草、開鑿水井和搭蓋棚圈,牧業機械化水平堪稱全國牧區之最;重視牲畜品種改良,培育出了“錫尼河馬”“錫尼河牛”等優良畜種;一面過著放牧生活,與牛馬羊打交道,一面又充分利用現代化的交通工具,吉普車、拖拉機、卡車、摩托車早已出現在布里亞特蒙古人的生產和生活中。
在生活上,布里亞特蒙古人較早開始定居或半定居,房舍多為磚木或土木結構,有的人家還鋪設地板、瓷磚或地板革。住屋旁邊是鐵蓋磚木結構的牲畜棚舍。即使居住蒙古包,包內也是十分清潔,家具齊全,擺放井然有序。現在幾乎家家都有收錄機、電視機、電冰箱。他們講究生活的舒適,在鐵床或木床上睡眠;使用絞肉機做肉類食品,使用牛奶分離器加工奶食品;家家有面包烤爐,烤出的面包色鮮味美。去布里亞特蒙古人家里作客,好客的主人會以奶食品和面包熱情款待客人,并在面包上涂抹稀奶油和白糖。布里亞特蒙古人的奶茶與其它地區不同,要用壺將磚茶沏成濃漿,開水裝在另一暖瓶中,牛奶則單盛在容器內。喝茶時,將茶漿、開水、牛奶以每個人的習慣兌成不同成色的奶茶,一般不加鹽。用羊肉、羊下水和草原上的野韭菜做餡的“布里亞特包子”,更是當地知名的美味食品。
布里亞特蒙古人的服飾別具特色。男人春、夏、秋三季頭戴呢子尖頂帽或前進帽,身著長袍,腰束綢帶,足蹬馬靴。女子則頭系綢巾,未婚女子多身穿溜肩式長裙,前胸打褶;已婚女子身著肩部打褶的長袍。肩部是否打褶,是女性已婚、未婚的醒目標志。兩種袍服均不系腰帶,與常見的蒙古袍樣式相比,別富韻致。冬季,男女均頭戴尖頂紅纓帽,腳蹬馬靴,身著皮袍或長裙。男子腰束綢帶,女子則在長袍之外再罩一件皮、棉坎肩。布里亞特蒙古人服飾精湛的剪裁、縫制技藝令人贊嘆。
關鍵詞:蒙古族;民俗文化;變遷;保護
中圖分類號:G0文獻標識碼:B 文章編號:1009-9166(2010)011(C)-0197-02
民俗的變遷,民族心理上的變化,其原因是多方面的。有的屬于民族自身發展中的自我揚棄,有的是因主體強勢文化的影響,隨著社會的發展,民族文化的保存與變遷、弘揚與遺失等諸多的矛盾逐漸顯現出來。在中國,由于蒙古族居住的地域不同,歷史發展的情況不同,所以各地的蒙古族風俗習慣不盡相同。在生活環境上,森林蒙古族和牧區蒙古族及農業蒙古族在今天已經呈現出極大的民族民俗差異,在地緣劃分方面,內蒙古蒙古族、外蒙古蒙古族、新疆蒙古族、青海蒙古族在生產生活方式上也呈現出了不同的差異。就是歷史延續下來的同屬于從事一種生產活動的生活環境相近的蒙古人習俗,隨著時間的變遷也存在明顯的不同。
中原傳統農業歷史性外擴,深刻的影響著蒙古地區。明清以來伴隨漢地農業及農民的逐漸涌入,傳統蒙古畜牧業受到較大沖擊。蒙古族在其民族發展的早期便已經有從事農業的蒙古人。史料證明:農業是蒙古人世代相傳下來的事業。[1]早在成吉思汗統一蒙古部落前一些蒙古部落中已經有了農業,但直至清之前,蒙古地區的農業仍然是產量較少的副業,人們生產生活主要依靠畜牧業。人口的增加,爭奪牧場草地的壓力加大,使得越來越多的蒙古地區向半農半牧甚至完全農業生產轉變。農耕這一生產方式的到來帶來的不僅僅是更多的糧食和安定的居所,更帶來了農耕民族的文化。清至建國以前,越來越多的漢族人口涌至蒙古地區,越來越多的蒙古民族人口在從事農業,并且已經完成了由早期蒙古粗放式的農業生產向灌溉農業發展。據考證,1743年土默特地區共有土地55048公頃,其中牧地僅有14268公頃,已不足五分之一。[2]而今天土默特地區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農耕地區,由于經營方式的改變,導致了生活習慣的改變,定居的蒙古族因與漢族農民雜居,其語言、飲食、服飾等方面逐漸漢化,在清末已經呈“近邊諸旗,漸染漢俗,――凡沒捃縣之區,類皆重與牧,操作亦如漢人”[3]。在清嘉慶年間大批的蒙古人的漢化引起了清廷的關注,頒布了不許蒙古人“起用漢名”“建屋而居,演聽戲曲”不準“延請內地書吏教讀”等限制令。今天的土默特旗基本起漢名,習漢俗,流傳此處的蒙古民族文化受到了激烈沖擊。
蒙漢文化交流中蒙古文化資源的流失。蒙古民族與漢民族交流日愈密切,蒙古民族面臨著生產方式轉變過后的文化選擇問題,并且漢民族文化正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悄悄的轉變著蒙古民族的文化認同方式。所以從清至今,除了少數地區仍然保留著古樸的蒙古民俗之外,蒙古民族的人們一般呈現著較強的雙重文化特征,即漢族文化的與蒙古文化的集成者,并且這種“蛻變”的趨勢日愈明顯,而這種蛻變的實質是有甚與先進生產方式的又一種征服――文化征服。若將這種漢文化與蒙古文化的對抗與融合稱之為蒙漢民族文化的交流的話,這種交流的表現便是“來”大與“往”。
蒙古族的語言文對漢語的影響最大的時期是在元代。蒙古硬譯文體和書面語的口語化,是元代語言文字的特征。根據學者的研究,元代的雜劇、散曲中經常出現蒙古詞匯有幾十個,上述的幾個只不過是之中的一部分。[4]元代的其他漢文的文獻(如法律文書、碑刻、文集、筆記等)中出現的蒙古詞匯為數更多。這一時期還出現了漢蒙對照的詞典,有代表性的是《至元譯語》。此書將蒙古語分門別類,用漢字標音的方式意譯。《至元譯語》收錄在《事林廣記》中,這是當時在民間廣為流傳的日用百科全書,可見民間學習蒙古語的很常見的事情。當然,這也是因為蒙古語的特殊地位造成的,《事林廣記》慶集卷10的卷首說:當今所尚,莫貴與此[5]。元代漢語中大量滲入蒙古詞匯,有些詞匯在后代一直流傳下來,已經成為漢語的詞匯的組成部分,如:站[jam]、胡同[qudun]、把勢[baqsi]、戈壁[gebier]等。有些中國的地名也是以蒙古文字命名的,如博格達峰、哈那斯湖、瀘沽湖、可可西里、布拉格等。甚至在祁連山附近的很多的漢族地區,他們的方言也受到了蒙古族語言的影響。比如說甘肅酒泉地區的方言中,就有很多的蒙古詞匯。[6]
蒙古民俗也曾深刻影響周邊民族生活習俗。在飲食上,漢地民族一般以糧食為主,肉類奶制品為輔,但在鄰近蒙古地區的漢民族及其他少數民族中,食物結構中明顯增加了“白食”(奶制品)及“紅食”(肉制品)。雜居于蒙古地區的漢民族,在過春節那天早上也要煮一鍋手把肉,并且將鍋蓋好,一直將肉用溫火燉至初一早上,全盤上席,意味著福祿永享,來年豐足。日常生活中,他們也比較愛吃炒米,喜喝奶茶,愛吃“燒美”、“其格”等蒙古食品,在我國東北,許多地區同東部蒙古族一樣,將嬰兒放于木制搖籃中,用布繩緊綁,據說這樣成長的孩子頭形與體形都好看。前幾年上映的反映蒙古族與當地的漢族居民以及下鄉知青故事的《額敏河》以及張承志筆下的《黑駿馬》,都是蒙古與漢族長期生活相互影響的經典事例。
雖然蒙古文化一定程度的影響了周邊的漢族地區,當農耕文化對游牧文化的影響較之游牧文化對農耕文化的影響則更為深遠。
儒家文化是中國封建社會政治文化的核心,早在成吉思汗建立蒙古汗國后儒家文化便開始影響蒙古族的統治階級,而后來,由于元代以來民間交往的增多,統治者的擁護及草原民族不同于山地民族的文化開放態度,儒家思想已經深入到中國蒙古族的心理。早期蒙古的道德認同,源于民族自身沿襲下來的傳統道德觀念。儒家思想傳入之后,使原來的道德認同觀念發展為一種體制健全,更加標準化,即“中原化”的道德觀。[7]這使得許多蒙古族變成了帶有儒家傳統道德觀念的“孝敬父母,友與兄弟,勤謹、廉潔、馴良、駑實、慎默、不犯臟濫”[8]的蒙古人。
如在葬俗禮儀方面,蒙古族在早期的葬儀較為簡單樸素,他們講究“夫葬以安,遺體既安,多物以殉,何益?”[9]。他們往往深葬死者,將死者生前之物燒掉,以免除病菌傳播。現今許多的蒙古地區的蒙古人長輩死后要守孝和祭七天以及祭百天,在這期間不剃發、不飲酒、不做樂,百日之內不宴請賓客。在內蒙古東部地區的蒙古人中,普遍盛行清明節祭祖之靈、掃墓之俗。蒙古貞地區的蒙古族長輩死后頭三年要在春節那天給死者燒些春節宴席上的瓜果肉品,并且一般由家中男子去燒,說女人和女兒即使去燒,死者在陰間也得不到。這與漢族守孝和孝道兒行的習俗很相似,這種喪制深受儒家的孝悌觀念的影響。
漢語言對蒙古語所帶來的沖擊。現如今的廣大蒙古族聚居區,民族語言喪失的情況比較嚴重。在遼寧的蒙古貞地區,蒙古語言的喪失已經成為了令人十分痛心的社會問題。除了上了年紀的老人能夠完全用蒙語進行聽說表達,許多青年人已經是只能聽懂不會說,而大多數的孩童則完全用漢語表達。雖然上學也學習蒙語,但學習本民族的語言猶如學習外語,應付考試尚可,但是缺乏基本的交流能力。在科爾沁地區,蒙古語言的表達受到了漢語言的強烈沖擊。出現了語法結構雖為蒙語但句子中的大量詞匯都是漢語的問題。在內蒙古東部的大中小城市及城鎮里,漢語言是日常通用的語言,甚至出現了操持蒙語口音的人即會被受到歧視的問題。在這些地區,在蒙校上學的學生普遍受到社會的歧視,懷疑他們的知識結構和語言交流能力,這也影響著蒙古族家庭對蒙古文化的傳承的決心。他們的報考專業和地區仍受著一定的限制。許多的家庭為了孩子的將來,不得不讓孩子從漢名,上漢族學校。
對本民族民俗文化流失的思考,其實是一個民族群眾中的個體如何進行文化選擇,如何看待本民族文化并予以繼承的思考。一般來說,這既需要本民族中的精英人士用自身行動來弘揚光大本民族文化,讓普通民眾建立對本民族文化的自信,又需要廣大的族眾依舊懷有對本民族文化的依戀的感情,通過家庭教育,社區教育,學校教育,社會教育等方式,一代一代的將本民族文化繼承下來。在繼承的過程中,必將受到其他民族或區域的文化沖擊,并導致本民族文化的弱化,民俗事項的更變,從而影響其民族共同的心理意識。在現代社會,用簡單的某種手段方式阻礙交流融合是不正確的也是不現實的,而經濟處于落后的民族一旦開放式的迎接變化,順應趨勢,它所帶來的同化作用亦是不容小視的。如何處理好傳承與變遷的關系,是每個民族都應該思考的問題。
作者單位:遼寧省宗教民族問題研究中心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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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嘎爾迪.蒙古文化專題研究[M].民族出版社,2004.
[6]莎日娜.蒙古族民俗風情.內蒙古人民出版社,1996.
關鍵詞:查瑪;本土化;跨文化傳播;以史為鑒
眾所周知,宗教是人類社會發展中的一種以“信仰”為尊為上的文化,是社會文化的重要組成要素。它基本包括文化內容、指導思想、組織結構和行為規范等主要部分。既然宗教論其本質是一種文化,那么文化內容這一部分就顯得尤為重要。宗教的文化內容包括宗教建筑、宗教繪畫、宗教音樂、宗教舞蹈等。宗教舞蹈,是宗教文化中人們表達信仰和希望的肢體語言形式。人們往往按照某種宗教的規定和要求,團結在一起,舞動身軀,達到驅鬼、求雨等精神和生命的訴求,所謂“團結之術”。本文將要探討的即是宗教舞蹈中的一支――蒙古族查瑪舞的本土化發展及其給我們帶來的當代跨文化傳播的借鑒和思考。
一、融會貫通的查瑪藝術
羌姆在向蒙古地區傳入的過程中,蒙古族的僧人克服種種困難,在注意吸取蒙古地區人民信仰的同時,還吸收了蒙古地區的地方宗教“博教”即薩滿教的內容,融匯了蒙古地區民間的藝術,包括音樂、舞蹈等因素,并且采用蒙古地區的樂器等,將蒙古地區的地方特色與羌姆舞進行了融合,打破了傳統的“羌姆”的陳規,深受蒙古人民喜愛。
既然是融合了蒙古地區的傳統和信仰,那么查瑪與蒙古地區原有的博藝術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比如:頭上都要戴物件,只不過查瑪是典型的面具樂舞,需要戴著夸張的面具來表演,而博藝術中人們并不戴面具,只是在頭上帶一些頭飾表示即可;在服飾上,二者都十分強調華麗的布料;作為宗教舞蹈,都無一例外地展示著所屬宗教的宗教文化......
一種文化的跨文化傳入,必將對當地的文化習俗產生或大或小的沖擊,而聰明的古人融會貫通,將藏地的羌姆藝術與蒙古地區的某些傳統相結合,形成一種新的宗教舞蹈藝術――查瑪舞,既完美展現藏傳佛教教義,又不顯突兀,得到了蒙古人民的接納和深深的喜愛,這不得不是一種跨文化傳播的智慧,即借助本土文化。
二、查瑪本土化的表現
藏傳佛教傳入蒙古地區之后,傳教僧侶和當地人民對查瑪舞和蒙古地區的本土文化及習俗進行了一系列融合重構的過程,每一個本土化都充滿了跨文化傳播的智慧:
1.查瑪傳說的本土化
在查瑪傳入蒙古地區之后,人們開始把曾經存在于地區的傳說進行地點和內容上的改動,使這類傳說順理成章地變成蒙古地區的查瑪傳說,對當地的民眾有著潛移默化的強大的影響力量,使得查瑪在潤物細無聲中進入蒙古地區的信仰和習俗中,很快得到了人們的認可和喜愛。
2.查瑪服裝的變化
查瑪剛開始直接用的是從地區交流而來的羌姆服裝,布料是從境外的其他國家運來的,絲綢中摻雜金絲和銀絲,粗硬不適,時間長了以后人們開始模仿服裝的樣式,用當地較為柔軟的綢緞或布自行織造,并且根據寺廟的檔次和經濟水平來選擇布料和配飾的樣式,級別高的可能用到寶石,如翡翠等。
3.查瑪面具的變化
在本土化過程中,查瑪舞的面具也有了更加貼合蒙古地區人民的特點和取向。首先是更加寫實,動物神像的面具更加趨于真實性,不再注重抽象的寓意;其次是更加注重抑惡揚善,相較于佛相和地區藏傳佛教中憤怒佛與安息佛的明顯區分,蒙古地區查瑪舞面具中怒佛的表情神態趨于平和,大多眼神相對柔和,神情和善,不再是夸張猙獰的表情,總體上有抑惡揚善之意,也看出了蒙古地區人民對于美好事物的信仰。
4.舞蹈動作的變化
在查瑪舞的舞蹈動作之中可以看到它保留了很多羌姆舞原有的元素,但是又相較于羌姆來說更加有蒙古地區人民自己的特點和韻味。地區的羌姆舞更加注重手的動作,而查瑪舞則更加注重手腕的力量和肩部的抖動,這就是查瑪融合了蒙古地區人民舞蹈特點和重要元素的結果,蒙古人民的舞蹈強調“圓”,即在舞動過程中做出畫圓的動作,而查瑪舞在蒙古地區舞蹈的影響下,也有著這樣的特點。可以見得,在查瑪舞的舞蹈動作中,展現出來的是多樣性、多元化的特征。這是查瑪舞本土化過程中非常鮮明的一點。
三、以史為鑒
從查瑪舞本土化的各項表現中可以見得,智慧的人民通過精心的修改增減,在基本遵循羌姆舞表達佛教教義和宗旨的基礎上,對其他各個方面進行一系列的本土化改造,使之符合當地的社會發展狀況以及人民的美好向往。人們將地區的宗教舞蹈逐漸與當地習俗和信仰相融合,既傳播了藏傳佛教的宗教和舞蹈文化,又克服了它們在蒙古地區“水土不服”的問題,使其順理成章地得到蒙古人民的接受和喜愛,為蒙古地區的宗教文化傳播做出巨大的貢獻,更是推動了少數民族文化的發展,展現了文化的多樣性特征。這就是人們在面對一種新文化傳入時的智慧,而現在的我們,面對著更加復雜的跨文化傳播環境,正需要著、也缺少著這種難能可貴的智慧。
在當今時代,研究諸如此類的經過長期本土化過程的文化內容,對我們跨文化傳播的研究具有非常有益的指導作用。受益于網絡發展,經濟文化的全球化趨勢越來越明顯,中外文化的交流每分每秒都在進行,我們越是處于一個文化交流十分便捷的時代,越是要深刻地考慮到跨文化傳播的利弊,以史為鑒,學習先人的智慧,立足國情,無論是什么樣的文化內容,都做到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既豐富文化內涵,又能達到正確的教化作用,堅決反對文化入侵,也盡量解決中華文化在全球傳播時的瓶頸,這才是我們文化交流時最為正確的姿態和選擇。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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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在葬制習俗上,古貴族實行秘密潛埋習俗。據史料記載,貴族死后不起墳,埋葬之后"以馬揉之使平",然后在這片墓地上,當著母駱駝的面,把子駱駝殺死,淋血在地上,然后派千騎士兵守護。到來年的春天,草生長茂盛之后,士兵遷帳撤走,而一般人所看到的只是茫茫草原,不知其墓地的所在。如果皇室要祭祀時,就拉著那只倒霉的母駱駝引路,但見母駱駝悲嗚之處,就算是墓地了。由于墓地上無任何標志,也就從此無法辨認靈柩真正所在地點了。
相傳,成吉思汗在率兵遠征西夏時死于甘肅清水縣。他臨終前命令秘不發表,以免渙散軍心。諸將于是把他的靈柩運回蒙古安葬,為了不使外界知道他的死訊,諸將在長途中"遇人盡殺之"。
那么成吉思汗的靈柩到底埋葬在何處呢?史書眾說紛紜,至今也沒有下落。
成吉思汗的陵園坐落在內蒙內伊金霍洛旗阿騰席連鎮東南面的敖包上。從這里放眼四望,碧草如茵,繁花似錦,充滿詩情畫意,是一派草原特有的瑰麗景色。陵墓呈蒙古包式的大殿,雍容大方,巍峨聳立,分外壯觀。
成吉思汗陵園,號稱"八白室"。八白室顧名思義是由八間白色的建筑構成的,建筑雄偉,具有濃厚的蒙古民族風格。有正殿、東殿、西殿、后殿等主要建筑,并以殿廊將各殿連接。正殿是舉行祭祀活動的中心,最為壯觀。殿前有二根穿云旗桿,旗桿中間安放著一尊塔形香爐,上面綴滿銅鈴,輕風吹過,鈴聲清脆悅耳,余音裊裊,飄散四方。殿堂坐落在花斑絢麗的花崗巖石基座上,四周圍有雕刻精細的玉石欄桿。殿頂呈蒙古包式的穹廬狀,上面用藍、黃兩色琉璃瓦砌出渾厚典雅的云勾浪紋,八角飛檐下懸掛著"成吉思汗陵"五個蒙汗文金色大字豎匾。殿堂內,成吉思汗巨幅畫像懸掛正中央。他銀須飄胸,目光灼灼,充分顯示出當年的英武姿態。畫像兩側豎立著銀戈紅纓長矛,前面是紫檀色的供桌,上面放著相傳是成吉思汗使用過的馬刀。殿堂四壁雕飾著山水草畜,令人神往,地面鋪著紫紅色的地毯,使殿內氣氛格外莊嚴肅穆。
成吉思汗死于征戰西夏靈州的軍中,可是靈柩為什么安放在鄂爾多斯草原上呢?有一個神奇的傳說:七百多年前,成吉思汗率蒙古軍西征,路過鄂爾多斯草原的時候,見這里碧草茵茵,一望無際,潔白的羊群象天邊的云朵,在草原深處漂浮,不時鳥鳴鹿奔。成吉思汗坐在馬背上,被這美麗的景色所陶醉,情不自禁地贊美說:這里是衰亡之朝夏興之方,太平盛邦久居之地,梅花幼鹿成長之所,白發老翁安息之鄉。我看這里很美,死后就把我葬在這里吧!說完將手中的馬鞭投向草地。成吉思汗死后,靈柩運到傳說中被成吉思汗所贊美過的伊金霍洛旗,隆重安葬。諸宗室王公接到訃告,立即從橫跨歐亞大陸的各個占領地飛速趕來奔喪。安葬時,葬地搭起巨大的帳篷。帳內放著一木座,成吉思汗的遺體放在木座上,木座前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放置著各種祭品。祭品豐盛而別致,有肥美的整羊,甘甜的鮮奶,還將牝馬和牡馬各一匹栓在帳內。這種祭奠儀式是蒙古族人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