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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主要寫的是四川成都一個封建官僚地主家庭。寫了覺新、覺民、覺慧兄弟三人不同的思想性格和生活道路,寫了幾對年輕人——覺新與錢梅芬、李瑞玨,覺民與琴,覺慧與鳴鳳之間的戀愛、婚姻糾葛,寫了他們不同的遭遇;寫了學生請愿,覺慧被關禁閉,兵變驚亂,鳴鳳、梅芬、瑞玨相繼慘死,覺民逃婚,覺慧出走。控訴了封建制度對生命的摧殘,歌頌青年一代的反封建斗爭以及民主主義的覺醒。
2、《家》中國作家巴金的長篇小說,為《激流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其他兩部為《春》、《秋》。最早于1931年在《時報》開始連載,原篇名為《激流》。開明書局于1933年5月出版首本《家》單行本。
3、巴金,原名李堯棠,字芾甘。30年代是巴金小說創作的第一個高峰期。這期間,他先后完成的長篇小說有《死去的太陽》、《海底夢》、《砂丁》、《春天里的秋天》、《雪》(即《萌芽》)、《新生》、“愛情三部曲”(《霧》、《雨》、《電》)、“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等。在這些作品中,“激流三部曲”代表了他此時創作的最高成就。30年代,巴金還創作了大量的短篇小說,其中短篇小說集有《復仇》、《光明》、《電椅》、《抹布》等。巴金的短篇小說題材非常廣泛,涉及的生活面也很寬。它們廣泛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現實,傾訴了民眾的呼聲。
(來源:文章屋網 )
關鍵詞:哈代 《托馬斯·哈代全面評論導讀》 杰弗里·哈維
《托馬斯·哈代全面評論導讀》(The Complete Critical Guide to Thomas Hardy)是英國勞特利奇(Routledge)出版社推出的《英國文學全面評論導讀》(The Complete Critical Guide toEnglish Literature)系列叢書中的一本。《英國文學全面評論導讀》是對英國文學史上經典作家及其作品和作品評論進行全面介紹的英文原版系列叢書,一本書介紹一個作家,對該作家的生平、寫作和各種不同方法的作品評論進行客觀的綜合性介紹。該叢書反映了文學史研究的最新成就,并設法使讀者能接觸到作家的全部作品,《托馬斯·哈代全面評論導讀》出版于2003年,在哈代之前已經推出的作家有:貝克特、勃朗寧、喬叟、約翰生、勞倫斯、彌爾頓、蒲柏,哈代之后推出的是查爾斯·狄更斯,并將繼續推出英國文學史上其他經典作家。《托馬斯·哈代全面評論導讀》由英國雷丁大學高級講師(senior Lecturer in English at theUniversity of Reading)杰弗里·哈維(Geoffrey Harvey)所著,全書共分3章。第1章“生平與背景”(Life and Contexts),以哈代的事業發展為綱,從鄉村童年生活開始,到建筑師學徒,從倫敦的都市生活,到返回家鄉專事文學創作,從詩歌到小說再到詩歌,從事業的起點到事業的巔峰,直至生命的終點。其間貫穿敘述了對哈代創作發生直接影響的生活中的事件以及哈代的婚姻和情感生活,揭示出哈代的生活與作品之間的關聯,清晰具體地指出了哈代創作的素材來源。第2章“作品”(Work),涵蓋了哈代創作的所有門類,包括長篇小說、短篇小說、詩歌,以及由哈代第二任妻子弗羅倫斯(Florence Hardy)署名實則由哈代授意和參與創作的《哈代傳記》(TheLife and Work of Thomas Hardy)。第3章“評論”(Critieism)客觀地介紹了歷代評論家運用各種不同的批評方法對哈代作品所進行的各種評論。筆者以為,《托馬斯·哈代全面評論導讀》涵蓋了作家的生平、創作和作品評論,是一本全面研究哈代的綜合性參考書,其顯著特色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章、節標題清晰明了,便于查找。全書共3大章,標題分別為“生平與背景”、“作品”和“評論”。大章標題簡短,將作家的生平、創作和作品評論清晰地呈現出來,使讀者一目了然,體現出學術著作的樸實性和學術參考書的便捷性。各章的小節標題也體現出一種獨特的清晰性。對于哈代的生平,一般哈代研究專著并不詳細劃分小節,而只是對哈代的人生經歷作粗略而籠統的介紹和交代。本書第1章“生平與背景”卻含有12個小節,小節標題或是哈代事業發展的轉折點,或是對哈代創作發生重大影響的生活事件,或是其經典作品的創作和影響,如:“學寫小說:康沃爾與愛情”(“Apprentice novelist:Cornwall and love”),“《遠離塵囂》:榮譽和婚姻”(“Far From the Madding Crowd:fame and marriage”),“愛瑪之死;迎娶弗羅倫斯”(“Emma’s death;marriage t0 Florence”),這樣的小節標題對介紹哈代的生平和創作具有提綱挈領的作用,體現出編著者的獨具匠心。第2章“作品”有6個小節,哈代一生發表的14部長篇小說被分列在“重要的”(“Major novels”)和“不太重要的”(“Lesser novels”)兩個小節標題之下,“短篇小說”(“Short stories”)和“詩歌”(“Poetry”)各為1小節標題,另外2小節標題為《列王》(Dynasts)和《哈代傳記》(The Life and Work ofThomas Hardy)。這樣,哈代的所有作品除短篇小說和詩歌以創作門類為標題外,都直接以作品名的形式出現在本書的章、節目錄里,讀者查找相當方便。第3章“評論”分為9個小節,主要以各種不同流派的批評方法為小節標題,如:人文形式主義,結構主義和解構主義,心理分析,批評,女性主義和性別研究等,清晰明了,有利于讀者完整地把握哈代作品評論的全貌。 其次,明確指出哈代創作素材的來源。《托馬斯·哈代全面評論導讀》雖然將哈代的生平、創作和作品評論清晰地分為3大章,但各章的敘述并不像傳統文學史著作那樣將作家的生平概況、作品及作品評論截然分開,而是在敘述哈代的生活經歷和一些重大事件的同時,指出哈代某部具體作品、具體人物或者具體情節的素材來源,向讀者展示出哈代的創作與其生活經歷和情感體驗之間的關系,給讀者以深刻的印象。這一特點貫穿全書,尤其體現在第1、2章。如:第1章第1小節“鄉村童年生活”(“Rural childhood”)中的一個段落先敘述了在等級森嚴的維多利亞時代,家境拮據的小哈代受到父親的雇主、無子嗣的雇主夫人的喜愛,并因此瞥見貴族階級的優雅生活,然后很自然地指出這段經歷為托馬斯·哈代日后第一次嘗試創作小說《窮人與貴婦》(The Poor Man and the Lady)提供了“階級主題”。眾所周知,“階級主題”是哈代一生創作反復表現的主題,了解這一主題的素材來源有利于讀者更深刻地理解托馬斯·哈代的作品。
第三,信息量大,內容全面,是“全景式”的哈代創作評論。本書不同于以往任何只就作家部分經典作品進行評介的哈代研究,而是涵蓋了哈代一生所創作的包括長篇小說、短篇小說、詩歌和傳記在內的所有門類的作品,尤其是被一般哈代研究著作所忽略的哈代短篇小說。哈代一生所發表的14部長篇小說每一部都被作為標題在第二章“作品”(“Work”)中列出,獲得一定篇幅的評介。本書雖然沒有對哈代一生所創作的47篇短篇小說全部列出評介,卻從主題上對收入這47篇短篇小說的4個短篇小說集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12篇短篇小說進行了簡要的評介。對于哈代評論,除了傳統的批評外,本書著重對20世紀50年代以來研究哈代及其作品的各種現代主義的批評方法進行了全面而客觀的梳理。在很長一段時期里,哈代被看作是一個現實主義悲劇作家,通過其虛構的“威塞克斯”(Wessex)藝術地再現了英國農村社會在資本主義工業文明的侵襲下逐漸消亡的過程。20世紀50年代,隨著歐美各大學里英語研究的不斷興起和蘭瑟姆《新批評》(The New Criticism,1941)的影響,哈代評論出現了很多新方向。基于文本細讀、排除其它學科影響的批評方法與指向社會歷史研究的批評相抗衡。60、70年代,人文形式主義被用來分析哈代作品中個人主義的價值和有機社會的完整性;70年代,結構主義被應用到哈代研究中,試圖找出有助于綜合理解哈代全部作品的隱藏在哈代各單個作品中的共同結構。80年代,歐美各大學的文學研究有了更為激進的進展:結構主義讓位于后結構主義,作為研究焦點的文本的穩定性受到德里達的解構主義的挑戰;心理分析和批評被注入新的生命,女性主義也開始凸顯起來。哈代的文本成為這一時期各種理論運動付諸實踐的范本,批評方法呈現出豐富而激進的多樣性。90年代的哈代研究方法更為廣泛,主要基于拉康的心理學理論、詹明信的理論,同時,女權主義理論依然對哈代研究發揮著強大的影響。這種“全景式”的評介和梳理有助于文學研究者和學習者全面了解哈代的創作及哈代作品評論,使《托馬斯·哈代全面評論導讀》成為可以被通讀或隨時查閱的好伙伴。
大西洋的另一岸,加拿大總理史蒂芬?哈珀一大早在推特上“代表全體加拿大人,向當代短篇小說大師愛麗絲?門羅榮獲2013年諾貝爾文學獎表示祝賀”。
門羅的好友,加拿大另一位著名女作家瑪格麗特?阿特伍德則在推特上說:“我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愛麗絲,趕快接電話啊!”
而此時的門羅,正躺在位于加拿大安大略省一個小鎮的家中,安然地睡覺。這位想象力豐富的女作家沒想到,自己會得諾貝爾獎。82歲的門羅老太太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在采訪中她甚至一度語帶哽咽:“這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只是很快,門羅就恢復到了往日的謙遜與平和。
門羅是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加拿大人。她也是在該獎項設立的1一百多年里,第13個獲此殊榮的女性作家。而在此之前,她三次榮獲加拿大總督小說獎,以及英聯邦作家獎、歐?亨利獎,還有布克國際文學獎等。
但門羅自己卻覺得,寫作“是一種絕望,絕望的競賽”。在過去的大半生里,“我沒有一天停止過寫作。”門羅說。
“飯廳里從地板到天花板都放滿了書,”前去采訪的《巴黎評論》記者描述道,“而在其中一側,放著一張小書桌,上面是一臺舊式打字機。這就是門羅寫作的地方。”
家境貧寒的門羅只讀完大學第二年的課程,隨后嫁給詹姆斯?門羅,來到溫哥華的郊區,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婦。在隨后幾年里,她連生四個女兒。懷孕期間,門羅一直“像瘋了一樣”進行寫作,因為她覺得,“以后有了孩子,就再也不能寫作了”。
她對自己每天的寫作頁數有一個定量,強迫自己完成,“這是種強迫癥,非常糟糕”。
曾經一段時間,她要照顧四個孩子,她試過一直寫到凌晨一點,然后第二天一早六點起床。在她有些絕望的時候,1968年,門羅37歲,她的第一部短篇小說集《快樂影子舞》終于問世――這部集子的寫作時間差不多和她大女兒年齡相仿。而這本遲到的處女作一炮而紅,為她第一次贏下加拿大最高文學獎――總督獎。
隨著聲名鵲起,她反而成了加拿大文學圈一個不折不扣的“逃離者”。她搬回了自己出生的安大略省,在克林頓小鎮定居下來。
她從不把自己定位成一個公眾意義上的作家,她說:“唯一會阻止我寫作的就是把寫作當成一份職業。”
拿出交際時間來寫作,對門羅來講,并不算是一種犧牲。“主婦們聚在一起,爭論些什么方式吸塵或是清潔絨毛玩具更好,”她對此很不屑,“我都快被弄瘋了。”她寧愿推著嬰兒車,走到幾公里外,避免這些咖啡聚會。但門羅是個絕好的聆聽者,她的小說中許多素材,都來自她聽到的小鎮上的故事。她寫的基本都是這個城市郊區小鎮中上演的平民中的愛情、家庭生活。
關鍵詞: 文體分析 文體特點 《早秋》
一、引言
文體學研究的是語言,特別是文學語言篇章在特定的情景定的用法特點,并試圖建立為能為個人或具體群體使用的語言做特定的選擇原則。David Crystal和Derek Davy在Investigating English Style一書中對文體分析的框架進行了較詳細的探討,主張在語音、書寫、詞匯、語法和語意層面上對文本語言進行描述以達到理解和鑒賞的目的。在此理論基礎上,本文分析了蘭斯頓?休斯的短篇小說《早秋》的文體特點,及其實現的主題效應。從而了解文章表達的真正意義及作者選擇這些寫作手法和語言風格的原因。蘭斯頓?休斯是美國20世紀20年代哈萊姆文藝復興的重要作家和思想家,《早秋》是他的短篇小說中的代表作之一,講述的是一對曾為戀人卻因某些瑣碎原因而勞燕分飛的男女再次偶遇在華盛頓廣場旁的故事。通過分析,發現這篇看似語言平實的小說其實是各種文體特點的匯合,并為其主題效應服務。
二、文體分析
1.詞匯特點
(1)名詞的選擇
本小說中的名詞選擇很好地為作者的寫作意圖和文章的主題效應服務。
先是標題“Early Autumn”(《早秋》)的選擇,選擇此詞作為標題,意味極為深長。因為小說沒有描寫什么是早秋及它的樣子,描寫的是發生在早秋的故事。“Early Autumn”不只是故事的時間背景。“Early Autumn”是指兩人已人到中年。男人的“Early Autumn”仍青春勃發,充滿活力,女人已失去了其美貌青春。“Early Autumn”又本該是收獲的季節,是希望,人生應該是事業有成,家庭幸福,愛情美滿。然而,盡管女主人公是如此地渴望再去收獲她的愛,但男主角早已漠然,甚至是對女主角的現在的失望。
文中的地點專有名詞,the Washington Square和the Fifth Avenue(華盛頓廣場和第五大道)是人來人往的大都市紐約繁華的代名詞。暗示這只是偶遇,或許這兩人也將如陌生人般走開就再也不相見。
最后是實體名詞的選擇,如:autumn,sunset,leaves,lights,bus,people等。作者似乎很在意描述背景中沒有感情的部分來達成其寫作意圖。
(2)動詞的使用
在描述男女主角和凄涼背景上,作者在動詞的選擇上很講究。
首先描述男主人公比爾的動詞是went away,stopped,did not recognize,hold out (hands),smiled,frown,replied,grinned,hold out (hands)等。
從描寫男主角的行為動作來反映其心理活動。went away是受傷;stopped是驚訝;did not recognize是沒有認出對方,可能是已忘記;hold out (hands)是他對昔日戀人只作普通朋友,而不是一個吻;他的smiled,replied,grinned是表示其禮貌,作為曾經的戀人也是冷漠;frown是他對女主角的失望;再次hold out (hands)是握手道別不再留戀。這些都表明了他對于曾經的愛人已沒有更多的感情存在。
描述女主角的動詞:married,lifted (her face),took (it),reaching back (desperately),(be afraid to) open,entered,(impossible to) utter,shrieked,lost sight of,remembered,forgotten等。
這些動詞是女主角復雜思想感情的外露。married是女主角意識魯莽的結果,lifted(her face)是她以為比爾會給她一個吻:took (it)是她不得不接受比爾的握手,而不是一個吻;reaching back (desperately)是她的深深的回憶那份愛情;(be afraid to)open是她有話要說卻說不出口;entered表明她的不得不離開;shrieked是她唯一可以大聲說出的話;lost of sight是她再次看不見自己愛的人;remembered和forgotten是她的悔恨和遺憾。由此可知女主角對于比爾依然深深地愛戀和依依不舍,而又不得不接受愛意走遠的現實。
描寫背景的動詞:(leaves) fell,(the lights) came on up,(bus) ready to pull off,(lights) blurred,twinkled,blurred(bus door) closed,started,(people) came,crossing等。
這里,(leaves) fell(樹葉的下落)暗示著愛的逝去和離別的來臨;公共汽車的一系列動作描寫:(bus)ready to pull off,(bus door)closed,started(準備開車,關車門,開動)都表明了他們的離別;(lights)blurred,twinkled,blurred是女主角眼中有淚水,是傷別的象征:(people)came和crossing表明他們之間有太多的人來人往,有太多的時間可空間的距離和內心的隔閡,他們也只是匆匆過客,將擦肩而過。
(3)副詞的使用
小說中副詞的巧妙使用是突出主題。
描寫男主角的副詞只有兩個:politely和quickly。但就是這兩個詞說明了男主角對女主角已不再有更多的感情,是過于客氣的,是漠不關心的、不在意的,是輕松的而沒有任何壓力的,再次離別也是自然而然的。
描述女主人公的副詞相對就多得多,有impulsively,unconsciously,desperately,suddenly,loudly。這些副詞的使用明顯和對男主角的描述形成了對比。impulsively表明她嫁給別人是她的一時沖動,并不是真的不愛比爾;unconsciously表明她以為比爾會理所當然地還吻她,或是她還習慣于比爾的吻;desperately表明她不得不回憶他們曾經的愛情:suddenly表明她終于開了口說話,但車已開動。
描述背景的副詞有nearly (sunset),(tree leaves fell) slowly,suddenly (the lights)等。這些詞是凄涼背景的特寫,nearly(sunset)表明時間已晚,分別得來臨;(tree leaves fell)slowly是他們的愛的消失,suddenly(the lights)表示街燈的亮起,時間很晚了,也表明女主角不自覺地兩眼充滿淚水,隨著街燈閃爍。
2.句法層面
本篇小說雖情節簡單,描寫細膩,然而用詞簡樸平實,較多地使用短小的句子。甚至是一個單詞或詞組成為一句。
首先,兩人對話極為短小,如∶“‘Married yet?’;‘Sure.Two kids.’:‘Oh,’”之后幾乎就沒什么話好講了。對話短小,卻意義深遠,表明女主角急切的心情,想盡快知道男主角過得怎樣,是否還對自己有點愛意,無望時心中難過,千言萬語也說不出。
再就是用來描寫背景的句子也極為短小,如:“Nearly sunset.”;“Cold.”;“Any night”;“Autumn dusk.”“The bus started.”,“Space and people”等。這是暗示背景的急速變化和這份愛情的過期。
相對較長的句子只有描述女主角心理活動的句子,如最后一句話:“Then she remembered she had forgotten to give him her address――or to ask him for his――or tell him that her youngest boy was named Bill too.”這句話稍長可能是作者想突出女主角復雜的心理過程。
3.書寫變異
小說的一個書寫變異,即段落與段落之間留出的空行。這些空行強調距離,是時間和空間的距離,更是兩個主人公心中的距離,這是本文悲劇的原因所在。
4.修辭手段的使用
這篇小說中修辭格很少,較明顯的是重復(repetition)和頭韻(alliteration)在下面兩句話中的使用。
“The leaves fell slowly from the trees in the Square.Fell without wind.Autumn dusk.She felt a little sick.”這就話表明了背景的凄涼和蕭瑟,頭韻(alliteration)的使用增加了行文的詩意,對“fell”的重復(repetition)是為了強調了秋天的樹葉不斷地下落,更是為了說明女主角情緒的低落和無限的傷感和絕望。
“A great many people went past them through the park.People they didn’t know.”重復“people”已說明了世界的陌生。
“People came between them outside,people crossing the street,people they didn’t know.Space and people.”一次次地重復“people”,是說明無數的陌生人構成的時間和空間將他們兩人分得越來越遠,他們之間也是陌生人,只能擦肩而過。
再者,對比手法在本文中也有使用。首先是男女主人公的對比。女主角是心急如焚詢問對方的情況,而男主角只是冷冷地敷衍著。再者就是本文用語雖然都極其簡實且短小,本應是快節奏的語言,但讀起來節奏卻很緩慢,原因在于語言多是人物心理描寫,使得讀者著重體會文字后面的含義去了。
三、結語
本篇小說雖然用了簡樸平實的語言,但詞匯、句法、書寫等文體特點及修辭手法很巧妙地表達了作者的寫作的主題意圖,女主角的復雜情感和背景的快速變遷巧妙地表現出來。表面上是女主角的愚蠢和魯莽固執,以及不斷延伸的時間和空間造成了悲劇的結局。實際真正分開他們的卻是他們心中的難以逾越的距離。在表現這一切的過程中,文體手法的運用起著決定性作用。
參考文獻:
[1]Crystal,D,& Davy,D.Investigating English Style LMJ.Longman,1969.
[2]董莉.英語文體學理論與實踐[M].電子工業出版社,2005.
[3]王佐良,丁往道.英語文體學引論[M].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1998.
[4]虞建華.大學英語誦讀文選[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1.
關鍵詞: 閻連科 文體風格 研究述評
在當今中國文壇,閻連科屬于最受矚目的一線作家之一,他在新軍旅小說和新鄉村小說上都卓有建樹。但他又是當下最受爭議的作家之一,難以被整合進當代文學的整體格局。閻連科在小說創作中很注重小說文體的運用,他在《尋找文體的支持》一文中說:“毫無疑問,新鮮、獨到、個性的文體,會如燈塔一樣,使一部作品閃閃發光。倘若這樣的文體又正遇上了尋找它的故事,連腐朽的故事也可能會煥發青春,獲得生命,甚至常青不老。”[1]故事使他保持了長久的寫作熱情,但當講故事到了捉襟見肘、力不從心的時候,作家開始尋找文體的幫助。敘述技法的運用使閻連科的小說呈現出個性化的文體風格特征。新世紀以來對閻連科小說文體風格的研究開始興起并逐步興盛。
總體而言,對閻連科小說的研究立足文本解讀的個案研究比較多,相對的一些宏觀把握的總體研究比較少。對閻連科小說的研究涉及多個方面,本文將主要就文體風格這一方面的研究加以梳理和考察。研究方法上比較式、綜合式分析的采用、一些新的切入角度的引入使研究視域擴大。當然,也還存在著一些學術上的分歧和有待繼續發掘、探討的地方。
具體作品研究方面,長篇小說研究得最深入、最透徹,中篇《年月日》《耙耬天歌》等名作廣受重視,而短篇則常常被人忽視,研究力度并不大。
汪政《短篇小說存在的理由――以閻連科為例》一文號召關注短篇小說研究:“藝術的多樣性方面其小說的各式文體中同樣得到了同構性的體現。也就是說,相比較而言,閻連科不多的短篇小說實際上也可以成為研究其創作的樣本,我們可以將它作為一個側面,去考察閻連科創作的價值取向與美學趣味。”[2]汪政的這篇文章通過對幾個短篇進行文本分析說明短篇作為一種相當成熟的文體在表達人類生活時的有效性。
學界也有一些評論者開始重視對閻連科短篇小說的分析研究,如陳國和在《新世紀鄉村小說的當代性書寫――關于閻連科的〈黑豬毛白豬毛〉》一文中指出:“人們往往注意他在長篇小說創作上取得的成就。其實,他的短篇小說在新世紀鄉村小說創作中同樣有非常重要的代表性,富有獨特的藝術品質。”[3]陳國和在這篇論文中運用了比較的研究方法,將《黑豬毛白豬毛》中的劉根寶與魯迅筆下的阿Q相比,認為新世紀的劉根寶們比五四時代的阿Q還要“蟲豸”,時代進步了,而人的主體性卻變得更為孱弱。魯迅尖銳、諷刺和哀婉的敘述風格,在閻連科的筆下逐漸化為以同情與憐憫為主調、以尖刻批判為輔調,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出作者的寫作傾向。陳國和還對此分析了成因: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民間身份定位和情感體驗,閻連科對當下“疼痛的鄉村”感到極大的無奈。因而他也一定程度上放棄了知識分子的啟蒙立場。論者縱向比較的同時加以橫向比較:“與同時代的河南作家李佩甫對農村政治的冷峻剖析(如《羊的門》)也不一樣,他顯得更傷悲、更欲哭無淚。”[4]
而且閻連科最初是以短篇小說走上文壇的,他以后的長篇創作中的很多主題意向的確立、現代主義手法的采用、語言形式的試驗都是從短篇開始的,通過對同一系列作品的短篇研究可以發現作家創作從醞釀到成熟的發展痕跡。而對語言,閻連科也有相當個性化的不同的處理方式,這些藝術方式在其短篇中都可以得到確認。
陳思和在《讀閻連科的小說札記之一》中曾評說“讀閻連科的小說有一種比較共同的看法,覺得其小說中精彩片段的價值高于全篇,短制結構的價值高于長篇”[5],這一說法也可看做是為閻連科的短篇小說正名,陳思和如此論說的原因是“閻連科在其藝術世界里提供的藝術細節實在太驚心動魄了,也可以說是太難以想象了,如果沒有相應配套的藝術架構來嵌鑲它們,就不能不影響和減低了那些藝術細節的充分表現。”[6]“藝術架構”指涉的是作品的文體結構問題,作為一位富有責任感的專業作家,閻連科很重視自己長篇創作的文體結構,并積極地進行著形式探索。
《日光流年》時序倒轉的結構被王一川命名為“索源體”,他說:“閻連科的《日光流年》創造獨一無二的索源體,其顯著特征是逆向敘述,即文本時間進程恰是故事時間進程的逆向展開形態。”[7]《日光流年》的索源體結構也遭到了一些評論者的質疑,如被葛紅兵稱為“形式上的先鋒包裝”、“總體的結構上的倒敘并不能提升《日光流年》的形式價值,有的地方甚至讓人感到做作、不成熟。”[8]但多數讀者和評論者對其給予了肯定,姚曉雷《走向民間苦難生存中的生命烏托邦祭――論〈日光流年〉中閻連科的創作主題轉換》一文從時間和意義兩方面論述了小說所以要安排這樣逆向否定性敘述的原因。李敬澤認為:“這種文體精致考究”、“小說中第一卷的很高,二、三卷里有塌陷的感覺;這種結構是非常冒險的,連科不僅冒了這個險,最后化險為夷了,到第四卷就頂住了,文體上的調整,把單調給克服了。”[9]
《堅硬如水》中兩條線索交錯展開,一是線一是革命線。陳思和在《試論閻連科的〈堅硬如水〉中的惡魔性因素》中將這部作品的內部結構分為“地上”和“地下”兩個部分,“地上”的部分顯露著“陽性”特征,而“地下”的部分則充滿“陰性”的詞藻。
《受活》敘述結構上的最突出特征就是文本內容和絮言的交織進行,陸漢軍、韋永恒《尋找與突破:論閻連科〈受活〉的“絮言體”》一文認為“絮言體”形成了支撐文本的主干結構,對作品內容是一種有效的補充、闡釋和延伸,很大部分能夠獨立構成情節,“絮言體”的運用是閻連科小說創作流程中帶有突破性的大膽嘗試和有益探索,也是當代小說創作橫空出世的一種新的文體形式。
就這些單篇作品進行文體風格專論的文章有很多,在一些創作總論中也有相關論述。陸漢軍、韋永恒《閻連科創作二十年論》認為文體上閻連科作了大膽嘗試和有益探索,屢屢開辟出新的敘述體式:《耙耬天歌》《鳥孩誕生》《尋找土地》《晶瑩十二歲》《和平殤》《自由落體祭》《橫活》等作品中的“死人言說”體、《堅硬如水》中的“語錄”體、《受活》中的“絮言”體、《日光流年》中的“圣經”體,等等。
從《年月日》開始,閻連科已經找到了寓言化文體這個合適的力源,他大膽奇特的想象使得文本充滿了夸張和荒誕的色彩。[10]寓言體小說的特征在《耙耬天歌》《日光流年》《受活》等文本中也得到了鮮明的體現。在這些文本中,荒誕情節的背后體現出的是作者對人生和命運的深刻思考。
王軍亮在他的的論文《論閻連科“耙耬系列”小說的文體特征》中以借用的理論視角分析閻連科某些小說的體式特征,創建性地使用了“戲仿體”一詞,他指出“東京九流人物系列’’中的四部小說的故事情節建構均是對原文本的一種戲仿。梅文斌《小說敘事學研究》一文中歸納了兩種可以代表閻連科創作風格的文體特征――寓言體和狂想體。
文體研究無論是具體單篇作品的形式分析還是一些整體性的概況歸納都取得了顯著的成果。用一個個標簽式的名詞來描說閻連科小說的文體風格有利于整體的歸總梳理和引導閱讀,但對這些文體風格形成以及變化的緣由還可以進一步加以分析探討。有關閻連科短篇小說的研究需要進一步重視,另外未來可以嘗試尋找合適的新的視角以推動、加強整體研究。
文體與語言聯系密切,“小說文體的秘密在于對語言的創造性使用,作家借助于他對語言的創造性使用,將他的情感體驗組織成為一個有機的整體。”[11]研究語言能更好地把握小說的文體風格。在當代中國小說家中,閻連科是少有的不太固定自己的語言風格而根據作品選擇語言的一個。在他的作品中,有豫西方言,有普通話,有對“”等特殊語言的戲仿,呈現出多語體的語言策略。
對于閻連科小說語言的研究,似乎還停留在較為初級的階段,涉及的內容也似乎多局限于作品中個別詞類及其形式變化的層面,缺少對其小說話語進行的整體上的研究和探討。許多分析閻連科小說創作的論著中零星地散見著有關語言風格的闡述,但語言只占很小的比重。
有論述單篇作品談及語言特色的,如劉峰《陌生的世界不懈的尋求――讀閻連科的〈朝著東南走〉》一文中分析《朝著東南走》的語言時說“閻連科更注意詞語的運用和修辭手法的完善,尤其是通感這種修辭手法的運用,達到使作品的語言‘陌生化’的效果”[12],又舉例說明用動寫靜,更有藝術感染力,這既是修辭的效果,也同時是小說的風格與魅力。葛紅兵分析《日光流年時》指出:“《日光流年》用了一種詩化的語言,強調語言的意象性,意象的感官性。但是,這種語言的內在張力低于莫言《紅高粱》以及蘇童《一九三七年的逃亡》。”[13]
也有整體性的總論中涉及語言風格的,如梁鴻《閻連科小說創作論》中:《堅硬如水》使讀者又一次陷入震驚之中。最明顯的就是語言風格的突變,從以往的“黏稠、濃厚、沉郁”和“內在的密度”一下子變得“狂放、急切、張揚”。[14]
近年出現了一些宏觀把握的專論閻連科小說語言的研究成果,如秦百川的《閻連科小說話語分析》,從語言學和修辭學的角度分別對閻氏小說中政治話語和愛情話語的特征進行分析和研究。又如陳學智《論閻連科小說的語言追求》一文,文章一開始就指出:“閻連科小說題材的不斷深化和拓展是伴隨著他對文學語言的不斷追求和探索同步進行的。”[15]主要結合例句分析闡釋閻連科小說語言建構的幾個主要特色:鄉土氣息、通感修辭、色彩描摹。這類研究還有湯玲的《論閻連科小說語言的民間性》。
還有些論文側重從語言學角度,以修辭學理論為研究基點,如徐漫的《閻連科小說修辭現象淺析》,蔡淑美、施春宏的《重疊形式的可能性與現實性――以閻連科作品中重疊形式的使用為例》。
總體上,現已發現、歸納總結的閻連科小說的語言特色集中于以下幾點:通感、比擬、比喻、排比、夸張和轉類等修辭格,常被作家帶有個人標簽色彩地純熟運用;重疊詞、象聲詞、語氣助詞及色彩描摹運用得極其普遍,重疊形式類型豐富,語用特征鮮明;語言具有方言化傾向、民間性。論述語言風格時的一個共同點是都會進行例句闡釋,不同的切入角度會產生不同的劃分標準,不同論者選取、側重的點不同,具體細化分析的時候各有特色。
祝東平《閻連科小說語言ABB型形容詞的新構》一文就是單論閻作中某一類常出現的詞。梁鴻《妥協的方言與沉默的世界――論閻連科小說語言兼談一種寫作精神》選取了方言寫作特色這一點。劉寶亮《閻連科小說關鍵詞解讀》一文也側重于方言這一塊,認為閻連科為恢復和表達對鄉土的原初感覺,有意地開掘和使用了方言。并解釋了“合鋪”“命通”“受活”這三個既是河洛方言,也是解讀耙耬小說世界的關鍵詞的詞語。王曉麗《論閻連科小說悲劇化的語言》認為:“閻連科小說中的色彩詞具有濃重、飽滿的特點,色彩詞不是一種客觀表現,而是一種主觀感情的投射。擬聲詞不追求相似度和真實感,而是造成擬聲的失真和錯位,使讀者獲得一種夸張和變形的超常體驗。”[16]
從語言表達所獲得的語言效果這個角度看,有語言的陌生化、狂歡化。使狂歡風格成熟化規模化是閻連科對當代漢語小說的重大貢獻。具體作品的語言特色:《堅硬如水》狂歡化語言、“紅色語言”的黑色幽默,《風雅頌》調侃反諷式語言。
由于現今還缺少對小說話語進行整體上的研究和探討,可以開展系統化的閻連科小說語言專論,先羅列共性的語言特色,再進行作品個性分析,當然還需連貫看其發展脈絡,進而尋求規律、探究原因。要深層次地探究原因,必須對作家的創作歷程、創作動機、創作心理等多方面都了解。而《巫婆的紅筷子――作家與文學博士對話錄》一書收錄的對話中所包含的關于作家的創作歷程、創作動機、創作心理等方面的探討和作家本人的確認為更深入的研究提供了翔實、準確而系統的資料上的準備。這本書的出版使對閻連科的研究邁進了很大的一步。
隨著作家創作的繼續,對閻連科小說的研究也將繼續,一是實時跟進作家的步調,一是對已有的創作成果進行補充完善。文體研究有待進一步整合,整體性、系統性的研究需加強,進一步深入研究的學術空間存在著,期待新的突破和飛躍。
參考文獻:
[1]閻連科.機巧與魂靈:閻連科讀書筆記.廣州:花城出版社,2008:95.
[2]汪政.短篇小說存在的理由――以閻連科為例.揚子江評論,20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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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王一川.我看九十年代長篇小說文體新趨勢.當代作家評論,2001,(5).
[8][13]葛紅兵.骨子里的先鋒和不必要的先鋒包裝――論閻連科的〈日光流年〉.當代作家評論,2001,(3).
[9]一部世紀末的奇書力作――長篇小說〈日光流年〉研討會紀要.東方藝術,1999,(2).
[10]陳英群.閻連科小說創作論.鄭州:鄭州大學出版社,2010.
[11]塞米利安.現代小說美學.陜西人民出版社,1987:226.
[12]劉峰.陌生的世界不懈的尋求――讀閻連科的〈朝著東南走〉.當代文壇,2000,(2).
[14]梁鴻.閻連科小說創作論.藝術學院學報,20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