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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圖分類號〕D63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4175(2012)04-0041-04
源于古希臘犬儒學派和斯多葛學派的世界主義倫理觀(倫理世界主義)是一種規范性概念,是對個體與他者關系的一種認知與定位。 〔1 〕 (P43 )作為一種影響廣泛且對處于全球化時代的當今世界更具獨特意義的倫理觀,世界主義倫理觀具有復雜的思想理路與理論光譜,但總體而言,個體主義與普遍主義為其最主要的哲學基礎。
一、問題的緣起
在詞源上,“世界主義”一詞來自于希臘語,是希臘語cosmos(世界)和polis(城邦,人民,市民)的組合,原意為“世界公民”(World Citizen),其概念涉及多種重要的道德、社會與政治哲學觀點。世界主義倫理觀認為人類是一個種群意義上的整體,是一種原子式的構成,其中的個體皆為世界公民,從屬于一個精神與倫理的共同體,所有人都有責任培育和改善并且盡全力去豐富總體人性。部分世界主義的觀點認為,為了避免沖突和不公,人類成員彼此之間應該建立人與人之間的契約關系。早在古希臘時代,從智者學派的思想家安提豐到蘇格拉底和犬儒派的第歐根尼,都具有世界主義思想傾向。之后斯多葛學派將世界主義思想作為其基本主張,明確了自身的世界主義立場,主張以cosmos的核心作用取代古希臘當時政治思想中所奉行的polis的核心作用,認為宇宙本身即為一個城邦,政治理念與政治參與不應僅限于自身所在的城邦。斯多葛世界主義客觀上推動了古希臘哲學和文化的傳播,并有助于促進基督教和基督教世界主義的產生。由于古羅馬政治秩序與和平的催生作用,世界主義思想在古羅馬時期得到了一定的系統化與細致化。在《論世界帝國》一書中,但丁闡述了關于人類統一與和平、世界政體的建立與治理的思想。這表明古羅馬時期的世界主義是以世界帝國的理想為主要訴求。近代以來,各種不同形式的世界主義理論紛紛亮相,其中以理性主義、民本精神和道德取向為特征的啟蒙世界主義是主流,對西方政治思想和道德哲學的發展產生了重要影響。
隨著經濟全球化和國際局勢的發展,世界主義倫理觀的影響力也不斷增強。在當代歷史背景、社會發展背景和冷戰后全球化背景的共同作用下,具有悠久思想淵源的世界主義倫理觀,在當代思想界經歷了強勁復興。在此過程中,世界主義倫理觀對全球正義的爭論、國際政治倫理的重塑、人道主義干預理論的建構、世界主義民主的設想和國際關系規范理論乃至國際法的部分領域都產生了重要影響。如同戴維·米勒所言,“作為一種關于世界公民的學說,世界主義在最近成為了政治哲學,它是一種倫理觀,意味著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道德關懷對象。” 〔2 〕 (P80 )作為一種“道德的全球地方主義”,當代世界主義倫理觀是一種新的研究視角和分析工具,它基于一種抽象的人性論和道德價值,將自治原則與世界主義原則相結合,主張建構制度化的世界主義民主法,認為世界主義原則應在民主的國際化和跨國發展中得到證明,呼吁整個國際社會層面的分配正義。那么,具有復雜的思想內涵和理論光譜的世界主義倫理觀,其理論建構于何種哲學基礎之上?其哲學基礎何以形成?世界主義倫理觀的哲學基礎對其當代話語體系造成了何種影響?對這些問題的研究,將有助于人們甄別世界主義倫理觀思想意蘊的不同成分,理解其價值訴求并厘清其價值內涵。
世界主義倫理觀包含兩個核心命題。首先,就道德的關懷對象而言,個體的人與整體的人類被視為最根本的價值目標和道德關懷的終極單元,每個人都具有同等的道德地位與價值序位;其次,就倫理的價值主體而言,所有個體皆被視為普遍意義上的世界公民,個體彼此之間的世界公民關系是先天自在的。〔3 〕 (P57 )因此,世界主義倫理觀的核心命題范疇中,在道德關懷對象層次上,個體具有終極價值,是世界主義倫理觀的關懷起點,也是其哲學思考的出發點;在倫理價值主體層次上,作為關懷終極單元的個體被普遍化、世界化,從而導致個體間關系普遍聯系化、世界公民化,并將這種自在的個體間關系作為其核心價值。那么,從世界主義倫理觀核心命題來看,在其思想論述中,道德的關懷對象以個體主義為哲學基礎,倫理的價值主體則以普遍主義為哲學基礎。
二、從道德的關懷對象來看,個體主義是世界主義倫理觀的哲學基礎
【關鍵詞】 賴脯胰島素50; 2型糖尿病; 胰島β細胞功能
Lispro 50 Newly Diagnosed Patients with Type 2 Diabetes Blood Sugar and Pancreatic β-cell Function/XU Feng-mei,ZHAO Xia.//Medical Innovation of China,2013,10(14):040-041
【Abstract】 Objective:To explore the lispro impact of 50 newly diagnosed with type 2 diabetes and islet β-cell function.The hospital diagnosed as type 2 diabetes patients with a total of 122 cases in our hospital Endocrinology,using computer random.Method:The subjects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conventional group and lispro group of 61 cases,the conventional group Humulin hybrid lispro group hypoglycemic treatment with lispro 50,measuring the blood glucose and C-peptide index changes in the two groups of patient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Have good.Result:Of two groups of patients with blood glucose control,with each other there is no difference;regular group of patient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the C-peptide levels did not change significantly;significant change in C-peptide levels in the lispro group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and the differences are significant compared to the conventional group.Conclusion:Lispro 50 while in the effective control of blood glucose, better simulated physiological insulin secretion, contribute to the recovery of β-cell function.
【Key words】 Lispro 50; Type 2 diabetes; β-cell function
First-author’s address:General Hospital of Hebi Coal,Hebi 458000,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13.14.023
2型糖尿病是一種進行性的內分泌代謝性疾病,其并發癥范圍廣泛,對患者的危害極大[1]。目前,糖尿病中晚期的治療多以口服或注射胰島素代替治療控制血糖為主。賴脯胰島素50既能有效控制血糖,又能對胰島β細胞功能的恢復有一定的幫助[2]。現就賴脯胰島素50對2型糖尿病患者血糖及胰島β細胞功能的影響做臨床研究,結果報道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選取筆者所在醫院內分泌科的住院患者作為本次研究的臨床資料,起止時間為2011年2月-2012年2月,根據WHO糖尿病專家委員會制定的分型標準(1999),初診2型糖尿病患者共122例[3]。所納入臨床資料的患者均經實驗室和口服糖耐量試驗等綜合檢查確診。將所有122例患者按照電腦隨機的方法隨機分為常規組和賴脯組各61例,其中常規組年齡43~62歲,平均(50.2±12.3)歲;男38例,女23例;賴脯組年齡46~62歲,平均(52.7±11.3)歲;男40例,女21例。兩組年齡、性別、病程、各項相關指標等方面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基線穩定,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 常規組采用優泌林70/30(禮來蘇州制藥有限公司;國藥準字J20040012),賴脯組給予賴脯胰島素50(禮來蘇州制藥有限公司;國藥準字J20080055)進行血糖控制;并作統計學分析。 兩組受試者于實驗進行前分別測空腹血糖(FPG)、餐后2 h血糖(2 hPG)、糖化血紅蛋白(HbAlc)、空腹C肽(FC-P)、餐后2 h C肽(2 hC-P),記錄數據,并進行統計學分析。試驗開始后所有符合研究的受試人員起始劑量維持在14 U/d,常規組于早晚餐前30 min皮下注射優泌林70/30,賴脯組于三餐前即刻皮下注射優泌樂50。常規組起始總劑量按2/3、1/3分配至早晚餐前,賴脯組起始總劑量按1:1:1分配至三餐前,根據監測空腹及三餐后2 h血糖調整胰島素用量,直至空腹、餐后血糖、糖化血紅蛋白達標(空腹血糖≤7 mmol/L、餐后血糖≤10 mmol/L、糖化血紅蛋白≤7%),隨訪時間為1年,主要采取電話隨訪的方式,隨訪結束后測空腹血糖、餐后2 h血糖、糖化血紅蛋白、空腹C肽、餐后2 hC肽,并記錄數據。
1.3 觀察指標 所有測量樣本指標均由同一位經驗豐富的技師操作測量。測量兩組患者治療前后FPG、2 hPG、HbAlc、空腹C肽、餐后2 hC肽;兩組患者給予相同的基礎治療和其他并發癥的治療[4]。觀察兩組患者各項指標的變化情況。
1.4 統計學處理 采用SPSS 17.0軟件對數據進行分析,計量資料以(x±s)表示,采用t檢驗,P
2 結果
2.1 兩組患者血糖控制情況 兩組患者血糖控制情況對比見表1。
表1 兩組患者血糖控制情況對比(x±s)
組別 時間 FPG
(mmol/L) 2 hPG
(mmol/L) HbAlc
(%)
常規組(n=61) 治療前 11.22±1.91 13.98±2.70 8.56±1.26
治療后 6.76±1.87* 8.59±1.33* 6.68±0.96*
賴脯組(n=61) 治療前 11.30±1.12 14.01±2.81 8.34±1.13
治療后 6.51±1.02* 8.37±0.95* 6.45±0.87*
*組內治療前后比較,P0.05
2.2 兩組患者C肽水平變化情況 兩組患者C肽水平變化情況對比見表2。
表2 兩組患者C肽水平變化情況對比(x±s) μg/L
組別 時間 FC-P 2 h C-P
常規組(n=61) 治療前 2.30±0.51 2.84±0.32
治療后 2.41±0.53* 2.89±0.29*
賴脯組(n=61) 治療前 2.25±0.40 2.92±0.31
治療后 2.80±0.43* 3.08±0.27*
*組內治療前后比較,P
3 討論
糖尿病是以慢性血糖水平增高為主的一種內分泌代謝性疾病,主要是由于胰島素抵抗和胰島β細胞功能進行性下降導致。胰島素抵抗貫穿于2型糖尿病的自始至終,胰島β細胞功能進行性下降具有不可逆發展的特性[5]。胰島素治療依然是控制2型糖尿病中晚期發展的唯一有效途徑[6]。
常規胰島素與胰島β細胞分泌功能是拮抗作用,能抑制人體自身胰島素的分泌,導致胰島細胞內多肽的累積,過度的累積對胰島有毒害;嚴重者甚至可以導致胰島的退行性病變,造成胰島素的終生依賴[7]。賴脯胰島素50是一種新型的混合胰島素制劑,其主要成分為賴脯胰島素50%和精蛋白鋅賴脯胰島素50%,藥物中NPL的作用時間與NPH時間(體內基礎胰島素)相似,血藥濃度達峰時間在45 min左右,具有吸收快、起效快的臨床特點,因此藥物注射時間可以與用餐時間間隔時間短。現代藥代動學研究表明,與人胰島素溶液相比,賴脯胰島素維持了吸收快和消除快的特點,與腎功能損害程度關系不大,臨床實用安全可靠[8]。同時,賴脯胰島素50相對一般的胰島素作用時間長,在對血糖控制的利用率上本來就具備優勢,有利于胰島β細胞功能得以恢復,提高人體胰島自身分泌能力[9]。早期應用可以降低患者對胰島素的依賴性,對長期控制血糖的穩定有重要意義。C肽的水平間接性反映了胰島β細胞自身分泌功能,是臨床上對胰島功能評價的常用指標[10]。本研究顯示常規胰島素與賴脯胰島素50在短期內對患者的血糖控制并沒有明顯的差異性,且都能很好地做到降低血糖,但是賴脯胰島素50對C肽水平的影響要優于常規胰島素,表明賴脯胰島素50對胰島功能的恢復有較大幫助作用。常規胰島素與賴脯胰島素50都能有效控制血糖,但賴脯胰島素有助于胰島β細胞功能的改善,對長期控制血糖水平有重要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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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 腦出血;S100β蛋白;神經元烯醇化酶;預后
【Abstract】 Objective To study the expression of serum S100β protein and neuron specific enolase(NSE)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expression and prognosis of patients with cerebral hemorrhage. Methods The serum S100β protein and NSE of 36 patients with cerebral hemorrhage was tested with ELISA at 1st, 3rd and 5th day after the hemorrhage happened. Results The serum S100β protein and NSE values at 1st, 3rd and 5th day after the hemorrhage occurred were higher than that of control group (P
【Key words】 Cerebral hemorrhage; S100β protein ; NSE; Prognosis
腦出血是神經系統的常見疾病,可嚴重影響人類生存及生活質量;但是對于其發病后的病理變化研究尚不徹底。近年來發現S100β蛋白與NSE是中樞神經系統損傷的敏感性和特異性標志,其含量變化可能與臨床癥狀和預后有一定的關系[1]。我們應用酶聯免疫吸附試驗對36例腦出血患者與41例健康體檢者血清S100β蛋白與NSE含量進行檢測,并評價其表達水平與預后的關系,現報道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腦出血組36例,均為起病后24h內入院。男25例,女11例,年齡35~78歲,平均(61.72±11.28)歲。診斷符合第4屆全國腦血管會議制定的標準,并經頭顱CT證實。腦出血量均為15~30ml。所有患者均在起病后3個月進行Barthel指數評分,以判斷急性期預后。對照組41例,男22例,女19例,年齡43~74歲,平均(63.41±8.90)歲。均為我院門診健康體檢者。
1.2 方法
1.2.1 標本采集:對照組與腦出血組均在起病第1、3、5天分別抽取空腹血4ml置80℃冰箱。
1.2.2 S100β蛋白與NSE含量測定:采用酶聯免疫吸附法,S100β蛋白與NSEELISA試劑盒購自上海森雄科技有限公司。嚴格按操作說明書進行檢測,根據標準曲線換算成實際濃度。
1.2.3 統計方法:組間差別采用t檢驗和方差分析,變量間的分析采用Spearman相關分析。
2 結果
2.1 腦出血患者血清S100β蛋白的濃度及其與預后的關系 腦出血組患者血清S100β蛋白的濃度在起病第1、3、5天均顯著高于對照組;經spearman相關分析,S100β蛋白峰值與與出院時Barthel指數評分呈負相關(r=0.682,P
2.2 腦出血患者血清NSE的濃度及其與預后的關系 腦出血組患者血清NSE的濃度在起病第1、3、5天均顯著高于對照組;經Spearman相關分析,NSE峰值與出院時Barthel指數評分呈負相關(r=0.739,P
3 討論
腦出血(ICH)以其高致死率和高致殘率成為嚴重威脅人類生命健康的重癥疾病之一。腦出血后最重要的病理生理改變是血腫本身及其周圍組織的繼發性損害——腦水腫。目前在預防和治療腦出血方面取得了一些進展,但腦出血后繼發腦水腫的具體機制還未完全明確,因而成為基礎和臨床研究的熱點[2]。
近年來發現S100β蛋白與NSE是中樞神經系統損傷的敏感性和特異性標志,其含量變化可能與臨床癥狀和預后有一定的關系[1]。S100β蛋白是神經組織蛋白的一種,是More于1965年首次發現,因其在中性條件下能溶解于100%飽和硫酸銨中而得名。它是一種小分子酸性的鈣離子結合蛋白,分子量21000道爾頓,主要存在于神經膠質細胞與雪旺細胞內。腦損傷時受損的神經膠質細胞會釋放S100β蛋白進入腦脊液,進而通過受損的血腦屏障入血[3]。因此,S100β蛋白被認為是腦損傷程度和預后判斷的標記物。烯醇化酶是糖酵解途徑中的關鍵酶,普遍存在于生物體內的糖酵解代謝中。烯醇化酶由免疫性質不同的α、β和γ3種亞基組成,其中γ型同功酶特異地存在于神經元和神經內分泌細胞的胞漿內,稱NSE。占腦全部可溶性蛋白的1.5%,比例很高,周圍神經中含量遠低于腦。當腦損傷時,細胞膜完整性被破壞,由于NSE不與細胞內肌動蛋白結合,故最易從細胞內釋放出來,并迅速進入細胞間隙,進而釋放入腦脊液或通過血腦屏障進入外周血[1]。許多學者通過實驗性腦缺血動物模型,腦脊液和血清NSE[3]與腦損傷程度的關系,所得結論基本一致,認為腦脊液和血清NSE可用來判斷急性期腦損傷程度及預后,鑒別腦的可復性與不可復性變化。
本研究顯示,腦出血患者起病第1、3、5天血清S100β蛋白與NSE水平均顯著高于對照組,這與Butterwarth等[4]、Cunningham等[5]的結果一致。本研究還表明,血清S100β蛋白與NSE峰值與Barthel分值呈負相關,表明血清S100β蛋白與NSE水平是反映腦損傷程度及估計預后的指標之一。故檢測血清NSE水平對于監測腦出血的病情變化及指導臨床治療有重要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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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醫的概念基礎
(一)攝食平衡養生觀中醫異于西醫的治療觀導致了中國傳統文化所有的獨特與系統的養生觀。中醫治療的核心思想在于恢復身體整體的陰陽平衡,養身觀的核心則在于使得身體保持陰陽平衡的未病狀態。養生的方法是各種各樣的,一方面是身體和精神通過主動的法于陰陽,順應四時、調攝精神和順情志、和于術數勤于鍛煉等方式來保持陰陽平衡[9],另一方面是通過特定規律的外在食物攝取以達到體內的陰陽平衡。身體的五臟六腑有陰陽五行狀態之分,身體攝入的食物也有五氣和五味之分。中國的食物按照“五行”———土、金、火、木、水,分為“五氣”———酸、苦、甘、辛、咸和“五味”———膻、腥、香、臊、臭[8]184-186。此外,中醫還把食物分成涼性、中性和熱性三種大類別。這種分法同食物自身的溫度沒有直接關系,而是側重于食物對人體陰陽平衡帶來的影響。涼性的食物如白菜、水芹、胡蘿卜可以緩解和治療人體發熱所帶來的不適,熱性溫補的食物如豬肉、內臟可用于治療低熱、虛弱或者發冷的病癥[8]184-186。除了涼熱區分外,中醫還會通過食物的外形和顏色來判斷該食物對人體某個器官或部位產生何種作用。尤金(E.N.Anderson)認為這是交感巫術在中國人的認識中的體現:核桃的形狀像人腦,所以有健腦的功效;紅棗和葡萄酒的顏色是紅色,所以有補血的作用。稀少的、昂貴的和不易得到的食物如野生禽類、燕窩和人參等被認為有滋補和治療的功效。雄鹿在季節能與70頭母鹿,因此雄鹿的生殖器能特別滋補人的生殖器。人們把從經驗觀察到的事物關系推理應用到了人自身的生活當中[8]187-188。
(二)身體、疾病、診斷和治療的時間對應性現代科學發現,生物節律調節著生物體的一切生命進程和功能。相應地,現代時間醫學認為,疾病的診斷、發病與惡化均受近日節律影響。實際上,中國古代的身體觀念與醫療方式都建構于時間觀念的基礎之上。不過,二者之間存在著很大差異。現代時間醫學的理論、方法和實踐以現代科學為基礎,以近日節律為研究核心,而中醫的時間觀念則以天人合一思想為基礎,與陰陽五行和數術思想密不可分[10]。在中醫看來,人的身體狀態和疾病與四季、月份、早晚等時間變化具有關聯,進行診斷與治療時也要考慮所處的時間段。在中醫中,身體和疾病與時間之間的關系,既有四季與“四時五臟”的對應,也有月份劃分與“十二月—十二脈”的對應,還有“九宮”模式與“氣”的順行規律的對應[11]。正是由于身體與時間的這種密切關聯,身體疾病的發生也與時間緊密相關,如人體的臟腑功能隨著四季的變化而有強弱,五臟疾病的發生有季節變化。而疾病的發生則大多數是因為人沒有按照時間的規律生活或者人體受到了季節反常變化所帶來的不良刺激。時間性在中醫診斷中的重要性充分體現在切脈中的“脈從四時”。按照中醫理論,人體的脈象在四季有不同的體現:“春脈如弦,夏脈如鉤,秋脈如浮,冬脈如營。”[12]如果脈象不符合相應季節的特征,那么就表明人體已經患病。治療中的時間性則主要體現在服藥和針灸這兩種治療手段上。病人在服藥時要選擇合適的時間。如清晨到上午,人體的陽氣上升,此時可以服用發散性的藥物、催吐的藥物,因為藥物借助陽氣把病痛從身體中驅散出去,依靠“氣”的上升幫助病人嘔吐。這個時間也適宜服用補陽治氣虛的藥物,藥物順應陽氣在身體中的上升能取得更好的治療效果。針灸的使用同樣要考慮時間的因素。醫生施針時要順應“氣”在人體中的運行,而“氣”的運行有時間規律,如子午流注是人體氣血運行的時刻表。因此針灸的應用要根據一天12個小時人體氣血從盛到衰,從開到合的時間特性和時間節奏來選擇恰當的時機。中西醫概念基礎差異巨大,要求人們在進行現代中醫研究和實踐時需要首先分析中西醫進行結合的可能性及可能方式。
二、中醫現代化途徑及其可能性
中西醫的概念基礎差異使得中醫面臨:一方面要進行現代化以適應現代科學技術環境,另一方面又要現代化的同時不能完全丟棄自己的概念基礎、自我否定而逐漸消亡。為此,一部分學者嘗試按照西方科學和醫學的理論及研究方式改造中醫理論或者進行中醫現代化,而另一部分學者則從學理上討論了進行中醫現代化的可能性及維度。
(一)中醫現代化中醫現代化的一種路徑是使用西方科學和現代西醫的理論、方法和規范對傳統中醫進行闡釋和改造,以使中醫成為類似于現代西方科學或西醫的科學。這一現代化進路具有大量的支持者。以針灸為例,20世紀60年代,朝鮮學者金鳳漢通過對皮膚組織進行染色后使用電子顯微鏡觀測、放射性同位素追蹤等現代自然科學方法研究中醫經絡,并聲稱發現了經絡和腧穴的解剖學對應———“鳳漢小體”和“鳳漢管”[13],不過并沒有得到醫學界的承認。張香桐[14]、韓濟生[15]等人嘗試從神經生物學、神經化學的機制解釋針刺鎮痛機理,但這些工作與論證經絡的存在無關。不僅如此,對針灸治療效果的隨機受控實驗(RandomizedControlledTails)評估也顯示,盡管針灸治療有時候是有效的,但同樣存在大量反例[16-17]。中醫現代化的另一種觀點認為,現代化的核心只是使中醫適應于現代科學環境,而不是要使中醫變成一種現代的科學技術或者現代西醫。持此類觀點的人從中醫的理論模型出發,認為中醫所采用的陰陽模型、五行模型、干支模型、河洛卜象數理模型等“象數符號模型”是思維模型,而西方科學和醫學則采用的是對原型進行模擬的物質模型。中醫的思維模型雖然也能進行簡單的運算,但不能提供嚴格的量的依據,而只能提供定性和推論性的依據[18]。因而,中醫現代化不應以西方科學和西醫改造中醫,而應是借助現代科學闡釋、補充和發展中醫[19]。中醫現代化中的以上兩種不同觀點涉及中醫知識與西方科學和醫學知識之間的通約性問題。若中醫可以轉化為一種與西方科學和醫學類似的知識體系,則對中醫的西方科學和醫學改造是可能的。但如果兩種知識系統之間完全不可通約,則使用一者對另一者進行改造必然是徒勞無功的。
(二)中西醫之間的可通約性目前,學界對于中西醫之間是否有可通約性存在三種不同看法。第一種觀點認為,中西醫之間存在通約的可能性。使用現代西方科學和醫學方法對中醫的現代化研究在部分領域已經取得了一些成績,一些中醫治療手段(如針灸、中藥)也逐漸為歐美醫學界接受,并作為補充與替代醫學融入歐美醫療體系。因此,持這類觀點的學者樂觀地認為中醫遲早都會被現代醫學所吸收[20]。第二種觀點認為,中西醫之間是一種不可通約的關系。持這類觀點的學者通常是基于歷史主義的科學哲學視角。他們認為,全面理解一種科學需要弄清楚它產生的各種地域和背景,但是我們只是在有限的時間和特定地域的文化背景中從事科學活動。在不同文化背景下孕育出的科學無法相互通約。中西醫的理論和方法基礎都極為不同,認為兩者最終會結合并成為“普遍”醫學的觀點是烏托邦主義的[21]。第三種觀點認為,中西醫之間是一種弱的不可通約性關系。弱不可通約性是相對于第二種觀點中完全否定通約性可能性的強的不可通約性觀點而言的。弱不可通約指的是雖然兩種理論中的基本術語無法相互精確翻譯,但是不同理論之間能夠互相理解。持這類觀點的學者認為,雖然中醫中的基本理論術語如“陰陽”、“五行”、“氣”等詞匯,很難被翻譯成西醫的術語,也難以對西醫所采用的因果解釋模式與中醫所采用的將可視的現象與不可視的世界的對應解釋模式進行比較,但這并不表明中西醫之間不能完全溝通。因為,由于中西醫在檢查人體時都用相似的知覺系統,中西醫之間存在的大部分差異能夠通過認真、有意的學習替代語言、不同概念機制和解釋模型等來克服[22]。有學者認為,中醫中的常山對西醫瘧疾藥開發的啟發,就是中西醫之間不能互相翻譯但可相互理解例證[23]。不論對中醫現代化和中西醫通約性持何種觀點,都無法回避中醫自身所具有的傳統性、社會性和文化相關性等特征。正因此,近些年也出現了一些從這些特征來研究中醫的新進路。
三、中醫研究新進路
對中醫文化理解得越多,對中醫理論本質的認識往往也會越深刻[24]。中西醫的研究對象雖然均是身體,但中醫中的身體既有著氣、神等非肉體性內容,也在歷史演變中獲得了社會和文化意義。近年出現了一些從比較科學哲學、大眾文化、社會學以及人類學視角研究中醫的新進路。
(一)比較科學哲學進路中西醫對于身體的理解分別是基于東西方不同的哲學。以針灸為例,不同的哲學基礎使得人們對針灸的理解不同。同樣是針灸師把針輕輕地捻入身體的穴位,在身體的另一個部位產生治療效果。中醫用經絡理論解釋針灸的治療機制。由于穴位與通過穴位產生效果的部位離得很遠,中醫認為它們之間由“氣”這種中國自然哲學中的基本對象連接。針灸通過施針影響“氣”的運行而起作用。西醫則從細胞結構、神經路徑和化學信息等西方科學基本概念看待針灸的機制,用解剖學方法探究針灸中的相關結構和生理變化。當針灸傳到美國的時候,一些內科醫生認為穴位是有高靈敏度的“觸發點”[25],而完全不能理解穴位與“氣”的關系。中西方關于穴位、經絡以及針灸的治療機制的解釋是基于各自的自然哲學和科學基礎。對于中醫的理解離不開中醫所基于的自然哲學基礎,比較哲學視角為現代中醫研究提供了新的進路。
(二)大眾文化、社會學及人類學進路有些咒語或儀式在中醫治療中占有重要地位。比如,古時產婦在生產的時候會讓丈夫念咒緩解自身的緊張情緒。大眾醫學的研究也表明,古代中國人認為疾病、疼痛大多是著魔,是因不道德被鬼神入侵的結果,需要法師做法式驅鬼神治療。人們對這種儀式的信念使病人在經過“儀式治療”后慢慢恢復健康。這種治療手段到現代仍有很多人相信。信念可以引起疾病也可以治療疾病,身體會對這種信念做出響應[4]31-32。這些咒語或儀式既不能單純靠以現代科學為基礎的受控實驗來證明和理解,也很難進行哲學基礎角度的分析,而只能通過從文化人類學、社會學等方面來進行理解。白馥蘭(FrancescaBray)的研究表明,在中國歷史上,由于女性扮演的是母親和妻子的角色,關于中國婦女月經不調的治療以及女性的生育問題大多是基于這些角色而定的,更多的婦女會因家族的利益和自身的社會地位而借助能夠控制生育的技術[26]。古代中國婦女的疾病治療程度取決于她們的社會地位,顯然處于社會上層的婦女可以得到更多優秀醫生的治療和更優越的治療條件。從社會學這一新的思路有助于理解一些疾病的產生和治療方式的內在社會因素。正因此,馬伯英認為“人類學家已經獲得的成果,例如巫術原理、原始思維、神話分析、部落文化考查、文獻資料研究等等”[24]有助重新認識中醫。席文(NathanSivin)也認為用大眾文化、文化人類學、社會學方法研究中醫不失為一種新的進路[4]23-53。
四、結語
一、中、西方醫學的概念及思想發展
(一)中、西方醫學概念
中醫學屬于在陰陽五行理論指導下,從動態整體角度研究人體生理病理及其與自然環境關系,尋求防治疾病最有效方法的學問,其理論基本特色為整體觀念,辨證論治。西醫學即西方國家的醫學,其相對于中國醫學而稱。現今正發展的近代和現代西方國家的醫學,是近代西方國家學者否定摒棄掉古代西方國家的醫學之后,發展出的一門全新醫學體系。其基礎學科有解剖,生理學,細胞學,組織胚胎學等等,而且其理論學說都與生物學,化學,物理學,數學等學科有較密切的聯系。
(二)中、西方醫學思想發展及差異
中西醫均起源于遠古時代對人體的基本認識[1],在發展過程中,中醫融入了中國古代哲學思想和歷史文化,而這又成為影響中醫診治指導思想的主要因素。而西醫自文藝復興后,隨著自然科學的發展及指導,很快擺脫神學、宗教的束縛,從古代哲學中分離出來,成為在自然科學發展基礎上建立的觀察實驗方法,通過自然科學反映對象。可以認為,中醫診療起源于樸素的人體認識,豐厚的哲學內涵,內容上屬于經驗科學,傳承形式上是人文科學;而西醫診療源于淡化的哲學影響和精細的人體認識[2],以自然科學為基礎和研究對象。中西醫存在著技術差異,文化差異,自西醫傳入中國,便逐漸開始了結合,清末民初就有所謂中西匯通派,至今這種思潮從未停止,并且不斷尋求獲得更大的突破與結合。
二、中西醫兩方面學習方法
(一)以扎實中醫基底為前提
中醫理論,來自于臨床實踐,并借用古代哲學中陰陽、五行、天人合一等進行系統闡釋總結,在此理論的指導下,根據臨床經驗形成了一系列中醫思維,如整體思維,辯證思維,取象比類思維等。[3]這些思維經臨床檢驗,有成效便留在各家手中豐富傳承。但其缺少自然科學對形體結構的深入了解,帶有主觀思辨的模糊性。
由此,對中醫院校而言(尤其對于未接觸過中醫,國學功底差的學子),教會學生樹立全面深入的中醫理解力,培養深厚的中醫文化氣質,扎實中醫理論基礎,和臨床診療能力,是中醫教育的重中之重。可加強下面幾個方面的投入。
1.信仰
對中醫學有熱情、恒心和信心,無熱情,便沒有動力,無恒心,也就沒有毅力,而缺少這些,必定難以學好中醫。歷代名醫學醫的原因主要有:因疾學醫,因孝學醫;世代學醫,繼承祖業;詬世從醫,厭世行醫;熱愛國醫,濟世救人[4]。并不是說有段滄桑的經歷才能對中醫了解透徹,想參透中醫奧妙,非得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做為一生的信仰去跟隨、創新。
2.刻苦
勤求古訓,博采眾方。一方面要熟讀入門課本和經典,博覽各家醫注,岳美中金壽山,彭履祥,劉渡舟等人傳記中,每個人的閱讀書目都是長長的幾號,更有臺灣國老張步桃,傷寒論讀3000遍,黃帝內經抄了50遍。另一方面背誦,歷代名醫,都有起五更睡半夜來背誦中醫書籍的經歷,背誦熟練,信口拈來。并不是所有的名醫都有自己的技巧,只不過不了解他背后的心酸罷了,現在,許多中醫學生得到些皮毛,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不思進取,安慰自己還不錯,但離開了烏托邦,什么都不是。若肯下足功夫,想不成為一本行走的醫學百科全書都難。
3.思考
善思之人善學,更是善自學學之人。學習理論知識時善于整合歸納。金壽山、李金鏞等多位醫家堅持寫寫資料卡片的習慣,將有用的知識類比對比的東西,聽到看到的各種觀點等等都寫在卡片上,后分門歸類,便于回顧查找,學習中醫經典,任應秋強調,逐字讀經,弄懂每個字在句中段中的意思,勤寫筆記,深思歸納。沒有什么是一看就懂的,需要花時間去思考,更需要有計劃目的的思考。
4.使用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中醫是靠臨床不斷實踐得來的,盡管現階段各體系都已日臻完善,但對于較抽象的思維理論,不通過臨床檢驗總結,很難在心中有深刻印象。也很難在以后工作中,輕車熟路的放開手去做,但其前提是將理論基礎,熟記于心。
(二)積極借鑒西醫成熟的人體認識系統
隨著西醫自然科學的不斷滲透,中醫加強對人體、結構、組織等的認識,但并不意味著中醫理論思想是錯誤的。營造能使中醫學生在西醫精細的人體生命認識體形象,充分理解中醫傳統思維和哲學方法的氛圍[5]是現階段中醫發展的出路。
西醫的發展基礎是人體生命的精細化、系統化,診斷學和治療基于解剖學、組織學和形態學的認識[6],由此來看西醫診治采用的割、補、換也不無道理,但這也是與中醫相較最大的不同之處。所以中醫院校學子應該借鑒西醫但不被其診治思想混淆,以免在以后臨床工作中運用中西醫疾病理論知識對辯證施治產生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