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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民國時期西藏蝗災及治蝗述──以西藏地方歷史檔案資料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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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民國時期西藏蝗災及治蝗述──以西藏地方歷史檔案資料為中心

相當長的時間以來,熱心于中國蝗史研究的歷史學者一直把目光集中在內地,蒐集史料,探賾索隱,初步勾畫出歷史時期我國內地蝗災和治蝗的基本脈絡。然而,對邊疆地區卻重視不夠,少有關注,尤其是雪域高原──西藏的蝗災幾乎所有的研究論著均無涉及,給人以青藏高原古代無蝗災之錯覺。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一是西藏地區遠離國家政治中心,自然環境惡劣,影響到與內地的交往,故內地史志中罕有當地蝗災的記錄,如《清史稿》、《清實錄》、《西藏志》、《衛藏通志》等,另近人陳高傭編的《中國歷代天災人禍表》、今人宋正海等編的《中國古代重大自然災害和異常年表總集》、張波編的《中國農業自然災害史料集》等一些自然災害史料匯編專書也均未收錄有,就是當代一些論及西藏自然災害的重要學術著作也往往未把蝗災列入[1],如中國科學院青藏高原綜合科學考察隊編著的《西藏農業地理》“自然災害較多”專目說:“在高海拔環境下,災害性天氣比較普遍,尤以霜凍、冰雹、大風、雨水失時等為害嚴重……除災害性天氣以外,在東南部高山深谷地區,崩塌、滑坡、泥石流、山洪等災害也較頻繁。”[2]蝗災仍未學者重視;二是號稱“世界第三極”的青藏高原,許多地方終年白雪皚皚,因而常常給人一種先入為主的虛幻,以為此地只有雹、雪、風、水之災,殊不知地形、氣候復雜、多樣的青藏高原亦具有產生蝗蟲并為害的生態條件。

1990年,由西藏歷史檔案館、西藏社會科學院、西藏農牧科學院、中國科學院地理研究所組織眾多專家學者合作編譯,由中國藏學出版社出版的西藏地方歷史檔案叢書《災異志──雹霜蟲災篇》,其中“蟲災”部分收錄了反映藏族地區蟲災的清代與民國時代西藏檔案40件,內有不少涉及到當時蝗災的發生、危害、防治思想與方法等內容。在其他史書記載匱乏的情況下,這些歷經浩劫幸存下來的第一手檔案資料彌為珍貴。下面,我們試就利用所見檔案資料并參考其他文獻,對清代和民國時期西藏地區的蝗災發生情況、治蝗思想與方法做一些初步的探討,以期引起人們對此的重視和更深入的研究。

一、清代民國西藏蝗災及其危害

西藏地方歷史檔案歷經天災人禍,多有佚失,其中涉及蝗災內容的檔案也未可幸免。然而經政府和學者們搶救和編譯,這些幸存下來部分成為我們了解西藏蝗災的重要片段,不過有些檔案需經考訂才能斷定蝗災年份和區域。在補充其它文獻所載同時,現將有關西藏蝗災史料整理如下,從中窺見西藏歷史上蝗災發生和危害:

年份|地點|災情|資料來源

土鼠年(1828)|古朗(今朗縣之古如朗杰區)|“古朗地區準達根布屬下之莊稼,于土鼠年遭受嚴重蝗災,因而減免收入之三分之一”|《噶廈就補具蝗災減免證明事給杰地與古朗地區之批示》,《災異志──雹霜蟲災篇》(下簡稱《志》)第81頁

土牛年(1829)|杰地(在今朗縣)古朗|“杰地、古朗百姓之莊稼受蝗災,減免收成中需支付之馬飼糧、青稞與草料”|《噶廈就補具蝗災減免證明事給杰地與古朗地區之批示》,《志》第81頁

木龍年(1844)|薩拉|“卑等繳納力役差與財物稅所依靠之莊稼,雖遭蝗災已逾五年”|《薩拉地區僧侶為莊稼遭受嚴重蟲災請求減輕差稅事呈攝政暨諸噶倫文》,《志》第85頁

火羊年起(1847)|澎達地區|“自火羊年以來,連遭旱災蝗災,幾年顆粒無收。特別是今年,上、中、下地區青稞、麥子蕩然無存,豌豆亦有被蟲吃之危險……澎達地區多年遭受蟲災,特別是地域遼闊,蟲巢荒地面積較大,蝗蟲特多,不堪忍受”|《隆子宗宗堆及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批準治蟲喇嘛前來治蟲事呈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2頁

土猴年(1848)|林宗(今屬拉薩市)|“從火羊年起,連遭災荒……去年以前,上下地區及附近均遭受嚴重蟲災,生活無著”|《林周宗政府差民為遭受蟲災請求減免事呈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3頁

土雞年(1849)|薩拉|“今年收割、打場如遭雹災一樣,份地所種麥子、青稞都遭嚴重蟲災”|《薩拉地區僧侶為莊稼遭受嚴重蟲災請求減輕差稅事呈攝政暨諸噶倫文》,《志》第85頁

土雞年(1849)|卡孜|“土雞年卑等地區復遭受嚴重蝗災。正值對消除蝗災抱極大希望之時,去年莊稼又遭霜、雹、蝗災,秋收愈差……然今年四月份,蝗蟲遍及整個地區,其危害重于往昔,秋收毫無指望”|《卡孜噶谿頓差民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賦事呈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6頁

土雞年(1849)|紐谿|“今年紐谿整個地區遭受嚴重蝗災……秋收無望”|《紐谿堆孜仲釋迦金巴就遭受嚴重蝗災請求蠲免差賦事呈攝政暨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3-84頁

土雞年(1849)|薩當|“土雞年以來所有莊稼被蝗蟲啃吃一空。今年更不同于他地,小麥、青稞和豌豆均被啃吃殆盡”|《薩當地區政府差民為連年遭蝗災請求減免差賦事呈攝政暨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4頁

土雞年(1849)|澎達|“據呈,該區去年遭受嚴重蝗蟲災害,今年因蟲卵繁殖,可能又將受災”|《噶廈就澎達地區遭受嚴重蝗蟲災害請求賞賜佛事報酬糧事給澎達宗之批示稿》,《志》第87頁

鐵狗年(1850)|澎波|“據呈,今年澎波地區莊稼遭受嚴重蟲災”|《噶廈就澎波地區遭受蟲災林周宗所屬丁達春噶二人請求蠲免賦稅事之批復稿》,《志》第87頁

鐵狗年(1850)至水牛年(1853)|林周|“自鐵狗年起……此地時運乖蹇,連年遭受蝗災。迄今為上……已歷經四年……今年蝗災,小麥、青稞無收”|《林周宗孜準格旦為莊稼遭受蝗災事呈攝政暨諸噶倫文》,《志》第89頁

鐵豬年(1851)|澎波|“今年四月底又出現蝗災。受災者主要有政府自營地什一稅上等農田約一百朵爾;青飼草基地之雄扎亞草場、杰瑪卡草場,寸草未收。原抱希望于洼地所種少量豌豆,亦為蝗蟲吃光,連種子、草稈都已無望”|《澎波朗塘谿堆為該地遭受蝗災請求眷顧事呈諸噶倫文》,《志》第88頁

鐵豬年(1851)水鼠年(1852)|墨工谿堆|“鐵豬、水鼠兩年蝗災嚴重,收成不佳……今年各村又出現大量蝗蟲”|《墨工谿堆暨所轄僧俗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稅并予賞賜事呈諸噶倫文》,《志》第91頁

水鼠年(1852)|澎波、達孜、墨竹工卡、德慶|“去年澎波、達孜、墨竹工卡及德慶等地區莊稼,連遭嚴重蝗蟲災害。”|《噶廈就澎波達孜墨竹工卡等地遭受蝗蟲尋訪治蟲喇嘛事給聶拉木關卡官員等之指令稿》,《志》第89頁

水牛年(1853)|江谿(今拉薩曲水縣)|“去年所種莊稼遭受蝗災,全無收成,今年只好廢置”|《噶廈就江谿宗宗堆根布等因莊稼遭受蟲災請求借貸事之蓋印批復稿》(附原呈),《志》第93頁

木虎年(1854)、木兔年(1855)|尼木|“尼木地區自木虎年起出現蝗蟲……所種莊稼遭受蟲災嚴重,青稞、小麥只能收回種子……直至今年,先后不斷出現蝗蟲”|《尼木地區多滾巴與瑪朗巴為蝗災請求賞賜糧食事呈噶倫文》,《志》第94頁

木兔年(1855)|曲水|“詛咒人畜共同安樂果實之魑魅蝗蟲,今年在該區內大量出現”|《噶廈就防止蟲災蔓延事給曲水宗宗堆之批復稿》,《志》第93頁

木兔年(1855)、火龍年(1856)|江孜、白朗、日喀則|“去年即對江孜、白朗、日喀則等地下過指令,不知是宗堆未曾傳達命令,抑或屬下各地撒手不管,反正今年又發現蝗蟲”,“現今蝗蟲正在爾地區左右,如烏云飛騰”|《噶廈對衛藏各宗谿下達驅趕蝗蟲徹底鏟除蟲卵事之指令稿》,《志》第96頁

火龍年(1856)、火蛇年(1857)|乃東|“去年又連遭蝗災,顆粒無收”|《噶廈就乃東地區遭受蟲災等事給乃東宗宗堆及頗章轄區政府差民之批復稿》,《志》第97頁

火龍年(1856)、火蛇年(1857)|尼木|“于去年連遭蝗蟲危害,收成無望……由于去年蝗蟲孳生,繁殖迅速,以致今年災害嚴重”|《噶廈就消滅蝗蟲事復尼木門卡爾谿指令稿》,《志》第97頁

19世紀50年代|蔡谿|“去年六月,蔡地出現蝗蟲,秋季莊稼損失嚴重……今年收成,豌豆連二百克亦難保證,其他作物連根帶枝全被啃吃精光”|《蔡谿堆諾杰囊巴為莊稼連續兩年遭受蟲災支付項目無法完成請求減免事呈攝政暨諸噶倫文》,《志》第98頁

19世紀50年代|江孜|“該區個別村落據稱出現吃莊稼之蝗蟲”|《江孜宗宗堆就消滅蝗蟲事呈噶廈文》,《志》第99頁

19世紀50年代|朗杰|“危害莊稼之蝗蟲僅在今年囗月十日左右,在本區出現過。但現今不斷增多,麥子、青稞穗稈被折成兩段”|《朗杰岡谿百姓為莊稼遭受蟲災事呈攝政暨諸噶倫文》,《志》第100頁

19世紀50年代|柳吾谿|“今年卑地區上下各地遭受嚴重蟲災,卑等福薄命淺,所受災害比其他地方更為嚴重,麥子、青稞盡毀,豌豆稈亦被折斷,連禾稈亦難以收到”|《柳吾谿所屬桑達百姓為遭受蟲災請求豁免差稅賞賜種子事呈噶廈文》,《志》第101頁

約1879年||“錫金有蝗蟲至,損害一大部分之玉蜀黍、禾苗與瑪爾哇(Mar-wa為一種黍)”|〔英〕柏爾著,董之學、傅勤家譯《西藏志》第59頁,商務印書館,民國二十五年

約1890年||“蝗蟲又復經此地,時瑪爾哇適將成熟,竟為所害。高地玉蜀黍尚未熟亦受損失。此等蝗蝻,向北飛去,最后墜死于山峽上。最后來者,死于喬崗(Gyau-gang)與喀木巴莊(Kam-paDzong)間之西布(Si-po)峽上,積尸成堆”|〔英〕柏爾著,董之學、傅勤家譯《西藏志》第59頁,商務印書館,民國二十五年

水龍年(1892)|達孜|“據稱,爾地玉昂維地界江孜牙瑪地邊發現蝗蟲幼蝻,立即予以徹底撲滅,甚好”|《噶廈就防治蝗蟲事給達孜宗堆之批復》,《志》第102頁

水龍年(1892)|朗塘|“據稱,遵照內府指令精神,正在作經懺佛事,并對發現之少量蝗蟲設法驅除,甚好”|《噶廈就防治蝗蟲事給朗塘谿堆之批復》,《志》第103頁

水龍年(1892)|墨竹工卡|“據稱,遵照內府指令精神,正在作經懺佛事,并對發現之少量蝗蟲,正設法驅除中等情,甚好”|《噶廈就防治蝗蟲事給墨竹工卡谿堆之批復》,《志》第103頁

水龍年(1892)|色谿堆|“據稱,爾等地區發現之蝗蟲,已設法予以徹底消滅等情,甚好”|《噶廈就防治蝗蟲事給色谿堆之批復》,《志》第103頁

水龍年(1892)|林周|“據稱,遵照內府指令精神,切實做經懺佛事,并近日在齋地之擦巴塘等地出現蝗蟲,正在竭力撲滅中等情,甚好”|《噶廈就防治蝗蟲事給林周宗之批復》,《志》第104頁

水龍年(1892)|柳吾|“現爾等就得各守各地,就地滅蟲”|《噶廈就蟲災應自行消滅事給柳吾谿堆之批復》,《志》第104頁

水龍年(1892)|拉布|“據稱,爾等采取土埋治蝗之辦法,及遵照命令作經懺佛事,甚好”|《噶廈就消滅蝗蟲事給拉布谿堆之批復》,《志》第104頁

鐵兔年(1891)及木馬年(1894)|宗嘎|“鐵兔年出現蝗蟲,去年天暖時出現于地面,冬天產卵于地下……今年天氣開始轉暖,經調查,發現無論山地平原皆有蟲卵”|《諸噶倫為宗嘎出現蝗蟲事請求乃窮大法王問卜文》,《志》第105頁

鐵牛年(1901)|森牧|“該宗屬下森孜地區于四月間突然出現大量蝗蟲,迄今已使三十朵爾耕地面積之莊稼顆粒無收”|《噶倫及基恰堪布為日喀則宗所屬森孜地區蝗災事呈達賴喇嘛請愿書》(附批復),《志》第106頁

鐵豬年(1911)水鼠年(1912)|卡孜|“水鼠年遭受蝗蟲災害,不得不割青苗……加之去年莊稼遭受嚴重蝗災,別說收成,連飼草麥稈也難以收到”|《卡孜噶頓差民為遭受蝗災請求借糧事呈諸噶倫文》,《志》第107-108頁

木免年(1915)|春碑谷|“一九一五年七月,余在春碑谷,其時蝻蝗成群,日日自空中飛過,如是者約有兩星期之久。蝗蟲為南風吹來”|〔英〕柏爾著,董之學、傅勤家譯《西藏志》第58-59頁,

土馬年(1918)|貢嘎|“貢嘎地區甲日谿附近,突然出現類似蝗蟲之害甚多一事”|《加措谿堆之及百姓為莊稼遭受霜雪等災請求發放糧食事呈噶廈文》,《志》第73頁

土龍年(1928)|撤拉|“據呈,撤拉地區求瓦附近之后山上發現蝗蟲”|《噶廈就滅蝗事給撤拉谿堆之批復》,《志》第108頁

20世紀30年代|扎希|“現在莊稼還未成熟,卻遭受蝗蟲災害,不僅麥稈全被咬斷,而且葉子亦被吃得一天比一天短,難望收到糧食、飼草”|《扎希谿堆等為遭受蟲災秋收無望事呈噶廈文》,《志》第108-109頁

20世紀40年代|溫達|“今年六月間,溫達地區沿藏布江一帶上下村莊,出現較多蝗蟲,且不斷增加”|《溫谿堆為溫達地區遭受蝗災請求減免事呈諸噶倫文》,《志》第109頁

20世紀40年代|亞東、帕里|“近期下亞東阿桑一帶突然出現大量蝗蟲,鋪天蓋地而降,亞東地區莊稼損失較大,蝗蟲沿河道已蔓延至帕里,且正沿路朝衛藏方向推移”|《噶廈為下亞東阿桑一帶遭受蟲災做何經懺佛事呈攝政達札問卜文》(附復示),《志》第110頁

20世紀40年代|貢噶、羌塘|“去今兩年,法事基金之寺廟谿卡、羌塘地區加普莊園之莊稼根穗,皆被蟲吃,僧眾之糧餉產地及唯一法事基金谿卡已全部被毀”|《貢噶宗堆為普巴札倉卻谿莊稼遭受蟲災事呈噶廈文》,《志》第111頁

從臚列的上述材料來看,清民國時期,西藏地區的蝗災發生還是觸目驚心,并具有明顯的特點。

首先,西藏地區蝗災發生較為頻繁。在有檔案文獻記載的120年左右,西藏至少有25年發生蝗災,平均不足5年一次,發生頻率與同時期的華南某些省接近,如廣西,在1831年至1949年間,共有23年發生蝗災。但低于廣東,根據地方志統計,1830年至1948年,廣東則有41年發生蝗災[3]。西藏介于兩者之間。同時,西藏蝗災發生呈現連續性和周期性,如1847年至1857年,西藏地區連續11年發生蝗災,盡管它們是散布在西藏各地,但此起彼伏反映西藏此時進入蝗災多發期。有的地方甚至連續幾年發生蝗災,如古朗在1828年、1829年連續發生蝗災;卡孜在1849年發生嚴重蝗災之后,又連續二年發生;墨工谿堆于1851年、1852年、1853年連續出現嚴重蝗災;尼木在1854年至1857年連續四年發生蝗災。

其次,種群獨特,是發生在世界海拔最高地區的蝗災。青藏高原是世界上最高的高原,獨特的地理條件和環境也使生存于高原上的蝗蟲有所不同其它亞種,我國昆蟲學家陳永林1963年定名其為飛蝗新亞種──西藏飛蝗(L.migratoriatibetensis),[4]它與東亞飛蝗十分相似,但體型明顯小于東亞飛蝗和亞洲飛蝗,大于緬甸飛蝗。它主要分布在中國西藏雅魯藏布江沿岸、阿里的河谷地區、橫斷山谷以及波密、察隅、吉降、普蘭等地區;青海南部的玉樹、囊謙也有少量分布成蟲及若蟲主要取食玉米、麥、水稻等禾谷類作物的莖葉,也取食蘆葦等禾本科雜草。活動于海拔1130米─4600米的地方,是世界上分布最高的蝗蟲亞種。

第三,災區主要出現在河谷地帶,并循河谷遷飛。青藏高原周邊和內部的高大山脈,不僅阻擋著印度洋上的濕冷空氣,也影響到高原上蝗蟲的發生與遷飛;加之河谷地帶多為農業種植地區,這樣,就使蝗蟲的發生基本在河谷地帶。這在檔案中多有反映,20世紀40年代,溫達地區“今年六月間,溫達地區沿藏布江一帶上下村莊,出現較多蝗蟲,且不斷增加”[5]。同期“下亞東阿桑一帶突然出現大量蝗蟲,鋪天蓋地而降,亞東地區莊稼損失較大,蝗蟲沿河道已蔓延至帕里,且正沿路朝衛藏方向推移”[6]。使拉薩面臨著威脅。不過,描寫最為生動的還是柏爾,“一九一五年七月,余在春碑谷,其時蝻蝗成群,日日自空中飛過,如是者約有兩星期之久。蝗蟲為南風吹來”[7]。從檔案和文獻記載來看:錫金、亞東、帕里是當時蝗蟲自南而北的一個重要遷飛線路。時至今日,蝗災發生地更延伸到雅魯藏布江上下的地方,地域更廣。

第四,蝗災發生多在春夏季,可能與氣候相對暖和有關。檔案中一些有確切月份的資料,記載蝗災多發生于四、六、七月,如卡孜“今年四月份,蝗蟲遍及整個地區”[8];澎波“今年四月底又出現蝗災”[9];森孜“四月間以來,突然出現大量蝗蟲”[10];蔡谿“去年六月,蔡地出現蝗蟲”[11];溫達“今年六月間……出現較多蝗蟲”[12];春碑谷“七月……蝻蝗成群,日日自空中飛過”[13]。溫度上升,自然有利于昆蟲的繁殖,特別是年度氣候溫暖更易釀成災害。這一點當時藏人就意識到,“鐵兔年出現蝗蟲,去年天暖時出現于地面,冬天產卵于地下……今年天氣開始轉暖,經調查,發現無論山地平原皆有蟲卵”[14]。

相對西藏地區存在的白災(雪災)、黑災(霜災)、紅災(戰亂)、花災(瘟疫)等多種自然和人為災害,黃災(蝗災)也許不是最為突出的,但它的規模并不小,危害不可低估。如檔案描述尼木地區自1854年以來“先后不斷出現蝗蟲,多如水波”[15];下亞東阿桑一帶“突然出現大量蝗蟲,鋪天蓋地而降”[16];至于柏爾所見“蝻蝗成群,日日自空中飛過,如是者約有兩星期之久”,就是描述內地蝗災的漢文資料中也罕見有此規模者。如果是年內幾個災害不期而至,為害更烈,卡孜“去年莊稼又遭霜、雹、蝗災,秋收愈差”[17]

從檔案記載來看,蝗災對西藏糧食作物生產影響較大。這是因為西藏農業區多在河谷地帶,而這又是蝗蟲滋生和主要活動地區。如澎達“自火羊年以來,連遭旱災蝗災,幾年顆粒無收。特別是今年,上、中、下地區青稞、麥子蕩然無存,豌豆亦有被蟲吃之危險”[18];森孜地區“于四月間突然出現大量蝗蟲,迄今已使三十朵爾耕地面積之莊稼顆粒無收”[19];朵爾,藏語為一對耕牛之意,這里指一對耕牛一天所耕土地面積。澎波,1851年,“四月底又出現蝗災。受災者主要有政府自營地什一稅上等農田約一百朵爾……原抱希望于洼地所種少量豌豆,亦為蝗蟲吃光,連種子、草稈都已無望”[20]。

蝗災還危害到牧草的生長并由此影響到畜牧生產。如澎波1851年蝗災還使“青飼草基地之雄扎亞草場、杰瑪卡草場,寸草未收”[21];墨工谿堆的報告亦說:“此番蝗蟲危害莊稼,不用說糧食,就是草也難收”[22];甚至因此制約到漢藏交通,“今年各村又出現大量蝗蟲,將使驛站百姓寸草不收,人畜難以忍受,漢藏驛站往來受到威脅”[23]。

蝗災還帶來嚴重的社會問題,導致災民流離失所。如江谿,1853年“所種莊稼遭受蝗災,全無收成。全部農田,今年只好廢置……老人、兒童難以生存,能走者即將逃往他地”[24]。一些檔案中更是一針見血地指出:“此類蝗蟲一入農田,大小農戶便有淪為乞丐之厄運”[25]。

二、治蝗認識與技術

1、對蝗蟲的認識

西藏是個宗教氛圍濃厚的社會,宗教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在對蝗蟲的認識方面也充滿了神秘感和有神論。據活動于西藏地區的英國人柏爾(CharlesBell)記載,藏人認為:蝗蟲“為葉達(Yi-da)之替身。葉達乃一種人類,居于六界中之最下層(佛經所謂餓鬼道)。除地獄外,當以此界為最卑下。葉達身體魁偉,惟口喉俱狹小,每次僅能咽一小塊,因此,饑渴燥于內,至不可耐。此輩生前,率皆貪財貪食,為富不仁,孽報既滿,則轉生人世為蝗蟲。而蝗蝻食欲,從未有能滿足者,可謂前生作孽,罰當其罪矣。”[26]在他們看來,蝗蟲為惡人轉生。這檔案中也有片段資料反映,“前世因緣之黑品,即佛教敵對者及鬼神,心懷毀滅邪念,以叛逆之憤恨,變成有翅會飛之蝗蟲,對善品,民眾生幸福之財富,肆行暴虐”。[27]是佛教敵對者心懷不滿的產物。有時西藏統治者還把蝗災看成是壞人所施的法術。如噶廈因下亞東阿桑一帶遭受蟲災而懷疑此災“是否由外人施法術”[28]。

2、除蝗思想與方法

面對兇猛而來的蝗蟲,當時西藏主要采取禳與治并舉的方針,一方面舉行祈福禳災法事,希望禳除蝗災;另一方面以積極的態度面對災害,捕殺蝗蝻。手法與當時內地并無差異。

在蝗災發生之際,西藏地方政府常常派出僧侶分赴各地蝗區舉辦祈福禳災法事。如1850年,“為眷念百姓之安樂,政府將從速特派卡兒多佛到各地舉辦禳佛事”[29]連遭蝗災的隆子宗,“上官大人大發慈悲,派一治蟲喇嘛前來此地”[30]政府也訓令各地,“為防范蝗蟲災害,各地需作祈福禳災法事”[31]又有載“地方政府為仰制蟲害,使其自行消解,曾大做佛事,并下令各地亦做佛事”[32]個別治蟲有效驗的喇嘛成為各地爭相禮聘的對象,如隆子宗宗堆呈諸噶倫之稟帖就要求到,“卑等近聞有一治蟲喇嘛赴蔡公塘治蟲甚有效驗。為使卑地治蟲有效,祈請恩準,令該治蟲喇嘛于本月十五日前來卑地隆宗治蟲”[33]西藏地方政府也非常注重發現這方面的能人,如1852年噶廈給聶拉木關卡官員和曲科杰寺涅堆噶恰巴的指令,其中前者云:“據說樟木貢薩寺有一領誦師,咒法靈驗。對徹底禳解蟲害是否靈驗可靠,需找他本人認真了解,訊報真情。若漫不經心,擱置不理,造成延誤,決不允許。切記。”后者云:“聽說爾塔拉崗布有根治蝗蟲之喇嘛,是否屬實,由爾徹底查詢。如果屬實,從速如實呈報,若漫不經心,隨意擱置不理,則決不允許。切記。”[34]

根據檔案文書所載,祈福禳災法事內容各地略有不同,如1901年,達賴喇嘛答復日喀則森孜地區遭受蝗災應做何種法事時指出:“切實完成除邪佛事,誦大云經全文,奉獻十萬孽債食子供,誦讀萬遍滅惠經,敬神香,誦讀百遍蓮花生遺教”。[35]而噶廈給下亞東阿桑一帶請示的復示為,“做以下經懺佛事:在后山之各要地盡量多誦藥師佛經及其儀軌,誦一億次皈依經和瑪尼經,孽債食子十萬,順遂息護摩、五部傳記,齊誦甘珠爾經,順遂禪心,廣掛經幡,一再燔香,冼禮三寶與地方”。[36]朗杰岡谿地區,“針對蝗蟲進行孽債食子、息滅護摩、常規、增額之甘珠爾、般若十萬頌等佛事”[37]。其中“孽債食子”是共同的誦經。民國人梅心如在《西康》一書中曾介紹舊時藏民除蝗法事形式。文曰:“西康各地氣候雖寒,有時也發生蟲蝗之災。康人防御之法,多請喇嘛為之詛咒。巴塘一帶,每于青稞長成之時,取河沙一盆,送請喇嘛念經,經其念經加持后,人民持歸,遍撒地內。即可免災;甘孜一帶,將喇嘛加持之凈水,及念經焚燒之灰燼,澆撒地內。”所云雖為西康之俗,但西藏應與此不會有太大的差別。與檔案資料對應,可以使我們對禳災法事有更為清楚的認識。又據《佛祖歷代通載••膽巴傳》載:“凡水旱蝗疫,民禱響應。”說明這一傳統有較長的歷史。

祈福禳災費用由社會各界平攤。如檔案記載:“按照飭示:所做各項法事,由本區大小寺廟及山間各村落平均承擔費用”[38];“平攤之禳解佛事之費用,應盡力支應”[39]。這從某種程度上更加重了災民的負擔,起了雪上加霜的作用。

祈福禳災法事畢竟是一相情愿、消積的除災措施,除去某些偶然的巧合,并不能真正驅除蝗蟲,這在當時災民心中已有所認識,“效果不佳”,[40]“均無顯著效應”,[41]“仍未制服此類邪惡勢力”。“因此,只能采取徹底根治之法”[42],而這根治之法就是捕殺蝗蟲。檔案中“根治”之詞的出現,說明藏民已認識到捕殺是真正的除蝗,是治本而不是治標的行為。

鑒于蝗蟲所帶來的日益嚴重的危害,西藏地方政府對蝗蟲十分關注,要求各地在祈福禳災的同時積極、主動捕殺蝗蟲。這從1892年噶廈給地方上報蝗情的多份批復中可以深深體會到。如《噶廈就防治蝗蟲事給達孜宗堆之批復》載:“呈文知悉。據稱,爾地玉昂維地界江孜牙瑪地邊發現蝗蟲幼蝻,立即予以徹底撲滅,甚好。還應對爾地政府、貴族及寺廟各自所轄山川、樹林等偏僻地帶,進行巡查。若有發現,為不使其孳生蔓延,需堅持指揮,予以徹底撲滅。若對西藏之康樂基業,掉以輕心、麻痹大意,以致出現蝗蟲,即將對爾谿堆及該區佐扎、根布等人,當眾懲治,決不寬貸。若不想陷入此境,即應以康樂基業為重,切實照辦。”類似的批復又見給朗塘、墨竹工卡、色、林周、柳吾、拉布等谿廈災情。又《噶廈就蟲災應自行消滅事給柳吾谿堆之批復》載:“呈文知悉,批復如下:往年出現蝗災時,確無從爾處派人去瑪林滅蟲之慣例。蟲害到處無異,不應讓別人承擔,或依靠別人。任意強迫,更為不妥。既然已往出現蟲害時,未曾派過滅蟲人員,現爾等就得各守各地,就地滅蟲,不得互派滅蟲人員。此事應如此議決,切記。”

從這些批復可見西藏統治者在滅蝗中有幾點強調:一,巡查蝗蟲。要求對“政府、貴族、寺廟各自所轄山川、樹林等偏僻地帶,有無蝗蟲,進行巡查”[43];二,就地滅蟲。江孜地方政府“令所有大小各戶,就地滅除蝗蟲,不使向各區蔓延”[44]。“現爾等就得各守各地,就地滅蟲”[45];三、強調除凈。如十九世紀五十年代,噶廈要求江孜宗宗堆,“對該區各地凡有蝗蟲之處,予以根除,在秋季來臨時,堅決設法不讓一只蟲卵殘留于地下”[46];又對衛藏各宗要求“宗谿頭人以及屬下根布頭人等,負責在各地徹底驅趕蝗蟲,務必盡心盡職,想盡一切辦法,不使一只蝗蟲孳生”[47]。四、追究失責。規定“掉以輕心,麻痹大意,以致出現蝗蟲,即將對爾谿堆及該區佐根、根布等人,當眾懲治,決不寬貸”[48]。

當時,采取的治蝗方式主要是驅趕,“采取土埋治蝗之辦法”[49]。西藏民族還注意到幾種減輕蝗災損失的方法。一,田中灌水防蟲。如“現今各村對無蝗蟲之農田進行灌水防蟲,希望能有少量收獲”[50]。這種方法似不見于古人的認識。二,是不得不提前收割,以求有所獲。如卡孜,“水鼠年遭受蝗蟲災害,不得不割青苗,只收少許劣質青稞與飼草”[51]。

十九世紀中葉,藏人懂得鏟除蝗蝻是預防蝗災發生的重要手段,認為“此類蝗蟲,若有卵存留,則定然孳生繁衍,嚴重危害禾稼”。[52]為此,噶廈的滅蝗指令強調,“各宗谿、各根布屬下及各鄉鎮,負責鏟除去年所孵之蟲卵,不使一只留存”。[53]而對執行有力者,噶廈則予以肯定和表揚,“據稱,爾地玉昂維地界江孜牙瑪地邊發現蝗蟲幼蝻,立即予以徹底撲滅,甚好”[54]。“現爾等就得各守各地,就地滅蟲”[55]。

注釋

[1]《中國歷代天災人禍表》,國立暨南大學叢書之一,1939年;《中國古代重大自然災害和異常年表總集》,廣東教育出版社,1992年;《中國農業自然災害史料集》,農業出版社,1997年

[2]中國科學院青藏高原綜合科學考察隊編著的《西藏農業地理》第20-21頁,科學出版社,1984年

[3]廣西、廣東蝗災統計數字分見廣東省文史館編《廣東省自然災害史料》第703-706頁和第628-636頁,廣東科技出版社,1999

[4]陳永林《飛蝗新亞種──西藏飛蝗Locustamigratoriatibetensissubsp.n》,《昆蟲學報》1963年12卷第4期

[5]《溫谿堆為溫達地區遭受蝗災請求減免事呈諸噶倫文》,《志》第109頁

[6]《噶廈為下亞東阿桑一帶遭受蟲災做何經懺佛事呈攝政達札問卜文》(附復示),《志》第110頁

[7]〔英〕柏爾著,董之學、傅勤家譯《西藏志》第58-59頁,

[8]《卡孜噶谿頓差民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賦事呈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6頁

[9]《澎波朗塘谿堆為該地遭受蝗災請求眷顧事呈諸噶倫文》,《志》第88頁

[10]《噶倫及基恰堪布為日喀則宗所屬森孜地區蝗災事請求普覺強巴等護法問卜文,《志》第107頁

[11]《蔡谿堆諾杰囊巴為莊稼連續兩年遭受蟲災支付項目無法完成請求減免事呈攝政暨諸噶倫文》,《志》第98頁

[12]《溫谿堆為溫達地區遭受蝗災請求減免事呈諸噶倫文》,《志》第109頁

[13]〔英〕柏爾著,董之學、傅勤家譯《西藏志》第58-59頁,

[14]《諸噶倫為宗嘎出現蝗蟲事請求乃窮大法王問卜文》,《志》第105頁

[15]《尼木地區多滾巴與瑪朗巴為蝗災請求賞賜糧食事呈噶倫文》,《志》第94頁

[16]《噶廈為下亞東阿桑一帶遭受蟲災做何經懺佛事呈攝政達札問卜文》(附復示),《志》第110頁

[17]《卡孜噶谿頓差民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賦事呈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6頁

[18]《隆子宗宗堆及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批準治蟲喇嘛前來治蟲事呈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2頁

[19]《噶倫及基恰堪布為日喀則宗所屬森孜地區蝗災事呈達賴喇嘛請愿書》(附批復),《志》第106頁

[20]《澎波朗塘谿堆為該地遭受蝗災請求眷顧事呈諸噶倫文》,《志》第88頁

[21]《澎波朗塘谿堆為該地遭受蝗災請求眷顧事呈諸噶倫文》,《志》第88頁

[22]《墨工谿堆暨所轄僧俗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稅并予賞賜事呈諸噶倫文》,《志》第91頁

[23]《墨工谿堆暨所轄僧俗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稅并予賞賜事呈諸噶倫文》,《志》第91頁

[24]《噶廈就江谿宗宗堆根布等因莊稼遭受蟲災請求借貸事之蓋印批復稿》(附原呈),《志》第93頁

[25]《墨工谿堆暨所轄僧俗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稅并予賞賜事呈諸噶倫文》,《志》第92頁

[26]〔英〕柏爾著,董之學、傅勤家譯《西藏志》第59頁,商務印書館,民國二十五年

[27]《噶廈就消滅蝗蟲事復尼木門卡爾谿指令稿》,《志》第97頁

[28]《噶廈為下亞東阿桑一帶遭受蟲災做何經懺佛事呈攝政達札問卜文》(附復示),《志》第110頁

[29]《噶廈就澎達地區遭受嚴重蝗蟲災害請求賞賜佛事報酬糧事給澎達宗之批示稿》,《志》第87頁

[30]《隆子宗宗堆及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批準治蟲喇嘛前來治蟲事呈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2頁

[31]《墨工谿堆暨所轄僧俗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稅并予賞賜事呈諸噶倫文》,《志》第91頁

[32]《噶廈就消滅蝗蟲事復尼木門卡爾谿指令稿》,《志》第97頁

[33]《隆子宗宗堆及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批準治蟲喇嘛前來治蟲事呈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2頁

[34]《噶廈就澎波達孜墨竹工卡等地遭受蝗蟲尋訪治蟲喇嘛事給聶拉木關卡官員等之指令稿》,《志》第89頁

[35]《噶倫及基恰堪布為日喀則宗所屬森孜地區蝗災事呈達賴喇嘛請愿書》(附批復),《志》第106頁

[36]《噶廈為下亞東阿桑一帶遭受蟲災做何經懺佛事呈攝政達札問卜文》(附復示),《志》第110頁

[37]《朗杰岡谿百姓為莊稼遭受蟲災事呈攝政暨諸噶倫文》,《志》第100頁

[38]《墨工谿堆暨所轄僧俗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稅并予賞賜事呈諸噶倫文》,《志》第91頁

[39]《噶廈就乃東地區遭受蟲災等事給乃東宗宗堆及頗章轄區政府差民之批復稿》,《志》第97頁

[40]《隆子宗宗堆及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批準治蟲喇嘛前來治蟲事呈諸噶倫之稟帖》,《志》第82頁

[41]《諸噶倫為宗嘎出現蝗蟲事請求乃窮大法王問卜文》,《志》第105頁

[42]《噶廈就消滅蝗蟲事復尼木門卡爾谿指令稿》,《志》第97頁

[43]《噶廈就消滅蝗蟲事給拉布谿堆之批復》。

[44]《噶廈就防治蝗蟲事給達孜宗堆之批復》,《志》第102頁

[45]《噶廈就蟲災應自行消滅事給柳吾谿堆之批復》,《志》第104頁

[46]《江孜宗宗堆就消滅蝗蟲事呈噶廈文》,《志》第99頁

[47]《噶廈對衛藏各宗谿下達驅趕蝗蟲徹底鏟除蟲卵事之指令稿》

[48]《噶廈就防治蝗蟲事給達孜宗堆之批復》,《志》第102頁

[49]《噶廈就消滅蝗蟲事給拉布谿堆之批復》,《志》第104頁

[50]《墨工谿堆暨所轄僧俗百姓為遭受蝗災請求減免差稅并予賞賜事呈諸噶倫文》,《志》第91

[51]《卡孜噶頓差民為遭受蝗災請求借糧事呈諸噶倫文》,《志》第107頁

[52]《噶廈就滅蝗事給撤拉谿堆之批復》,《志》第108頁

[53]《噶廈對衛藏各宗谿下達驅趕蝗蟲徹底鏟除蟲卵事之指令稿》,《志》第96頁

[54]《噶廈就防治蝗蟲事給達孜宗堆之批復》,《志》第102頁

[55]《噶廈就蟲災應自行消滅事給柳吾谿堆之批復》,《志》第10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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