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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最近火遍朋友圈的小龍蝦,同樣也得到了電商巨頭的青睞。今年上市時節因恰逢京東、天貓的年中購物節,小龍蝦迎來“集中放量”,在剛剛過去的6日聚劃算活動中,天貓生鮮戰績卓越,其中小龍蝦更是異軍突起,一個爆款小龍蝦,1小時售出150000只,儼然無愧于夜宵界“超級網紅”的名頭。
不僅如此,喜茶、喪茶、鮑師傅等餐飲食品也曾相繼引發過一陣追捧,雖然未能像小龍蝦一樣成為現象級產品,但從餐飲行業塑造出新的網紅品牌,無異于是打破網紅經濟沉寂態勢的一個新思路。
不過當網紅走過微博、微信、短視頻和直播崛起的時代,發展至現在的美食網紅,主體由人轉變為物,內容創造的實質正在被淹沒,這是不是網紅經濟的一種沒落?又或者階段性的曇花一現,是不是意味著網紅經濟只能是一種短暫的商業現象?
從人到物,是不是網紅經濟經的一種衰退?
當互聯網或移動互聯網逐漸成為傳播媒介的主流,網紅的誕生也就成為必然,這就和電視時代衍生出影視明星的情況類似,所以廣泛來講一切在互聯網平臺上火起來的人都可以稱之為網紅。只不過網紅經濟的產生就稍微緩慢一些,它的形成前提是網紅尋求變現成為普遍意義上的現象,這也就決定了它存在的根基是將人氣轉化為價值。
最早的網紅其實可以追溯到互聯網接入初期,眾多文學網站和社區催生了以思想和文筆見長的“互聯網人”,比如中文互聯網第一讀書社區榕樹下,曾經匯集了安妮寶貝、韓寒、寧財神、郭敬明等一批相當早的成名作家,而天涯風生水起之時他們又混跡于此,為其創造了“最有人情味的社區”。
雖然這并不是現在狹隘意義上的網紅,但明顯可以看到這個時期的名人,同樣是借助網絡媒體獲取粉絲,只不過更傾向于使用純粹的文字信息表達,這對應的反而正是以文字交流為主的社交方式。
2010年以后,微博和微信的相繼來臨除了涌現出一批入駐較早的明星達人和大V,還使得網紅群體從精英化逐漸轉向平民化。一方面是因為社交平臺的變化直接推進了自媒體時代的到來,各類營銷或內容生產賬號層出不窮,尤其是各大平臺的助力,致使自媒體的門檻不斷降低。不過現在能真正擁有海量粉絲、流行于普通網民的自媒體“網紅”愈加減少。
另一方面,這個時期的網紅產生,顯然已經不是憑借內容輸出這種單一途徑,外貌、惡搞、言辭犀利等皆可以成為以“奇”致勝的方法,因而網紅的人群數量呈現指數式上升。同時也正是因此,網紅開始推動自身積累的名氣轉向商業價值變現,通俗意義上的網紅經濟應運而生,而且電商網紅、自媒體網紅等分支也意味著,網紅經濟在向縱深垂直方向發展。
隨后短視頻和直播的風口漸起,這種全新的社交互動方式,可謂是推動網紅經濟走向發展巔峰,當然背后不僅是移動互聯網普及帶來的改變,更是因為網紅泛娛樂化的趨勢更容易吸引網民的關注度,尤其是全民直播時代的火爆,即使是稍縱即逝,也使得“網紅”一詞深入人心,成為2016年資本競逐和市場追捧的集中對象。
且不論網紅變現的難題,單從人氣累積或者暴漲的時機來看,無論是曾經的微博大V、自媒體大V還是如今的短視頻網紅、直播網紅,背后或多或少都對應著一次次風口的掀起,甚至可以換句話說,這些社交平臺的產品更迭孕育了一批批風格各異的網紅群體。只是當這些風口次第回落,我們可以直觀地看到被暴露出來的網紅經濟的真實面貌。
當然,網紅經濟發展至今少不了政策指令的干預作用,尤其是近兩年互聯網經濟的風云變幻,都跟其有直接聯系,也同時直接切斷了網紅的進階之路。
一則直播網紅的扼殺是因為其漸趨低俗性的錯誤方向,這令網紅經濟接觸了政策底線,二則涉及到內容輸出的短視頻、自媒體等形式,近來因為思想意識的抓緊而變得更加如履薄冰。所以現在想來,也唯有只能飽口舌之欲的美食和互聯網的結合,才不會遭致飛來橫禍似得的政策風險,由此短視頻網紅和直播網紅讓位于美食網紅。
不過縱觀這些沒有風口支撐的美食網紅,喜茶、鮑師傅等皆稍縱即逝,而且更多的只是小眾范圍的火爆,所以網紅經濟發展到這個階段,是不是代表著一種衰退呢?
現在的網紅經濟已經偏離內容創造的本質
隨著風口的持續消退,網紅經濟理所當然地進入緩慢成長期,甚至有很多已經在洗牌期被市場淘汰,因而這種衰退趨勢僅僅從相關數據就可以看出。
以直播網紅為例,騰訊研究院最近推出的《2017網絡主播新風尚》報告中顯示,在對全國4500多位主播進行問卷調查后統計發現,直播月收入1萬元以上的頭部主播占比僅為5%,而月收入在1萬元以下的普通主播占比卻高達95%,其中月收入僅在100元以下的主播占比超過7成。
再者,全民直播時代崛起的知名網紅如今也在面臨著大量粉絲流失的問題,據業內人士透露,2016年上半年幾大直播平臺上排名前五的頭部主播,活躍粉絲數據可以達到幾十萬個,但到了去年年底,活躍粉絲數據就已下滑到5萬個。
直播本身遭受的打擊使得該行業一蹶不振,不止如此,“直播+網紅+電商”這種一度被資本市場看好的商業模式,現在也因為直播受損,破壞了原本三角支撐的商業關系,從而重挫了網紅電商的行業發展。除此之外,邏輯思維和papi醬的分手似乎也是網紅難以為繼的重要信號,總而言之,種種數據和事件都在暗含失去風口后的網紅經濟,正在走向沉寂。
不過在網紅經濟的期,政府的強制干預扮演了太過重要的阻斷角色,它使得直播的步伐戛然而止,令短視頻、自媒體行業發展受限,因此這一外在阻礙似乎成了網紅經濟衰退的罪魁禍首。而且很多人認為政策清理低俗內容無可厚非,但它卻在用“一刀切“的方式,破壞網紅經濟已經成形的商業模式,所以必然要承擔主要責任。但現實情況真的如此嗎?
顯然這樣說只是表象,風口助推畢竟是外部力量,盡管它在網紅崛起的過程中起到主導作用,但內因依然是網紅個體傳達的理念、價值觀甚至是性格特征,正因為這些內容在某種程度上切合普通網民或部分網民的需求,所以才能向品牌轉化、進而催生商業價值。一旦只依靠外在模式,等到風口停歇時自然會暴露在市場檢驗之下,淘汰只是遲早的事。
因而單從已經掃地出門和正在掙扎求生的網紅對比來看,即使是有內容輸出的網紅,在同質化競爭中也已舉步維艱,更何況是一些嘩眾取寵、圖一時之快的投機者,這也再次證明網紅經濟歸根結底還是一種內容生產形式,無論是營銷造勢還是資本運作,都是在為個性化品牌服務。
但是從知識網紅到現在的美食網紅,可以發現,隨著用戶群體的平民化和形式的多樣化,內容要素逐步受到強烈沖擊,不僅其內涵漸趨淺薄,而且內容對網紅發展的核心作用不斷被淡化。就比如從郭敬明到鳳姐,再到只會賣弄自己身體的美女主播,內容價值可謂是逐級遞減,而劣幣驅逐良幣,這部分人恰恰能迅速成為網紅群體的主流,這不可不謂是網紅經濟的畸形發展。
再來看如今的美食網紅,借助既定的商品,貼上某種精神需求的標簽,只不過是一種變相的營銷方式罷了,更何況在這一過程中連實質性的內容產出都沒有,因而也就導致各類網紅美食或者網紅店只能小規模、短時間地存續。而這種網紅主體由個人轉化為商品的趨勢,正是將內容要素近乎拋棄的表現。
總而言之,就像實體業少不了制造的內核、虛擬經濟少不了平臺和服務的根基,網紅經濟完全背離內容要素,實際上就是一種衰退。
網紅經濟在現階段依舊只是一種商業現象
網紅經濟經常被拿來和娛樂行業相比較,尤其是一夜爆紅的偶然性和依賴粉絲等特性,令這兩者有了很多相似性,再加上知名網紅和娛樂圈的相互輸出,已經預示著現實的商業聯系。也正是因此,通過兩者的對比,更能發現網紅經濟難以從商業現象轉化為成熟行業的原因。
其一,影視內容是普通觀眾或用戶的娛樂需求,甚至可以說在電視時代就已經形成剛需,因而盡管現在所處移動互聯網時代,本質上也只是拓展了其傳播的媒介,這就決定了影視資源在娛樂行業占有主動地位。
而網紅群體滿足的是多元化的娛樂需求,在波及范圍和持久性上難以和影視劇相比,再者他們更多的依附于互聯網平臺,尤其是過度地依賴風口之上的資本追捧。也就是說在運營過程中陷于被動,往往在還沒有形成穩定的商業模式時,就被資本拋棄,因而網紅經濟帶有極強的短暫性。
其二,影視行業經過多年發展已經形成了穩固的運營模式,而且其音樂、影視、綜藝等細分市場,既擁有廣闊的開拓市場,也能夠彼此之間形成良性循環,況且相關娛樂公司、傳媒影視早已格局既定,所以只要內容過關一般情況下能夠獲得利益來源。
而網紅經濟仍在停留在尋求變現的道路上,僅靠打賞和小部分的廣告投放,難以維持穩定收益。而且背后維護網紅運營的孵化公司和承載平臺,有很多都是和網紅一樣處在發展初期,一方面要面臨各自的發展困境,另一方面它們的利益狀況和網紅收益并不是完全重合,也就是說即使平臺做大,網紅也不是最終的受益者。
當然影視行業畢竟已經發展了數十載,網紅經濟只是新興產物,如果有足夠的時間是不是也能成為一個成熟的行業?這點還有眾多現實性的困難,尤其是網紅經濟在還沒有穩固根基的情況下,受資本運作的影響太深,一次次短暫風口帶來的絕大多數是一地雞毛,這種大起大落式的發展于網紅經濟是極大的不利。
創始人網紅化是否是品牌營銷的捷徑?
從廣義的網紅定義來看,不只是papi醬、艾克里里等誕生于草根群體的網絡明星,一些長期成為焦點話題的企業CEO和創始人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網紅,而且和品牌營銷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既有利用自身號召力成就了錘子手機的羅永浩,也有不斷制造話題、贏得注意力,并將其轉化為品牌提升和銷量的董明珠、雷軍、周鴻祎、陳歐等等。
誠然,這些擁有“網紅”身份的CEO們,通過自身在網絡世界個性化的身份符號,積累了大批的粉絲,使之成為品牌的產品的忠實擁躉,并最終成為更加深入人心的“最佳代言人”。在這種力量的趨勢下,不少企業開始拿創始人或CEO做另類營銷,高強度的曝光以及有些雷人的觀點等不斷出現,無非是想炮制羅永浩式的成功,尤其體現在創業公司身上。但是,創始人網紅化真的是品牌營銷的捷徑嗎?我們不得不思考下面兩個問題:
其一、品牌不應等同于創始人的名字。
老羅的成功在于將“羅粉”轉變為“錘粉”的情懷,這是典型的個人即品牌、個人即公司的模式,在移動互聯網時代類似的公司絕不止錘子手機一家,也是注意力經濟和全民娛樂時代全面降臨的一種表現。然而,對一個企業、一個品牌的發展而言,企業創始人或領導者與企業或品牌過度捆綁,卻很容易帶來適得其反的結果。什么是品牌的本質?普遍認同的解釋是消費者在長期使用中所體驗的感受積累而成,這些內在的感受來自于產品和品牌本身。換句話說,品牌的本質并不是名牌或創始人的名字,在于產品造就的用戶信仰。
正如營銷管理大師Philip Kotler所說:品牌的意義在于企業的驕傲與優勢,品牌力是因為企業的服務與品質而形成的無形的商業定位。目前不少國產手機品牌創始人或CEO存在網紅化的現象,在低成本營銷的同時,也是在對品牌和產品力的弱化。
其二、品牌營銷不能盲目跟風網紅現象。
網紅已然成為被熱議的下一個風口,除了在國內大火的papi醬、薛之謙、咪蒙、羅振宇、六神磊磊等,就連即將卸任美國總統的奧巴馬,也因幽默、犀利、張弛有度的段子大串燒成為社交網絡上的紅人。這也印證了美國時尚大師安迪·沃霍爾所說的那句妙語:未來每個人都能出名15分鐘。而網紅現象背后的實質是什么呢?或許對“媒介即信息”這一麥克盧漢著名論斷的致敬。移動互聯網時代締造了新的媒介形式和生態,人們的思維模式因此發生永久性的改變。
從百度的《95后生活形態調研報告》來看,95后最認同的就是當下互聯網上流行的宅、逗比、呆、高冷等價值觀,這便不難理解上述網紅的走紅。品牌營銷的策略需要隨社會關注點做出相應的調整,而不僅僅是創始人或者領導者自己變身網紅那么簡單一件事,品牌的營銷也不能盲目跟風網紅現象。
此外,網紅經濟本質上還是粉絲經濟,網紅的出現和隕落都有其偶然性。在網紅IP成本高漲的情況下,網紅的幕后推手們深感缺乏可復制性,相比之下,將品牌營銷押注到創始人網紅身份,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網紅”現象背后,品牌營銷益在不斷嘗試
不可否認,盡管將創始人包裝成“網紅”的品牌營銷策略不可取,如今企業、品牌、產品所身處的輿論場和媒體生態場已經發生劇變,特別對互聯網品牌來說,體驗、服務、互動業已成為每一個營銷人員應該關注的問題。在這個信息碎片化、媒介生態混沌化、新的商業模式不斷誕生、隕落的時代,網紅們獨特的生存方式卻是品牌營銷不得不汲取的經驗。
一方面,網紅面臨著從吸睛到吸金、把風口變現的壓力,即便是單條視頻廣告拍出了2200萬高價的papi醬,在變現方式上依然走了網紅電商的路,或許也是在全渠道IP變現上的方式之一。正如如前所述,創始人網紅化是有局限性的,但品牌網紅化、產品網紅化或許是一種有益的嘗試。
為了有持續的掘金力,網紅市場的產業鏈條已經包含泛網紅內容創業、經濟服務鏈條、衍生全鏈條、平臺服務鏈條、資本整合鏈條等,而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內容。對比網紅們的IP來看,品牌營銷的前提條件要更加成熟,產品就是內容,功能本身就是營銷。以榮耀為例,其品牌營銷的一個明顯特征就是不但創造用戶體驗,而且在創造傳播內容。事實上,就榮耀等一線手機品牌的銷量而言,產品的一個功能完全可以借助社交網絡橫掃百萬級用戶,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榮耀6通過“拍檔這一刻”活動獲得了千萬級的用戶參與量。而從榮耀官方公布的數據來看,目前榮耀用戶人數突破6000萬,花粉人數突破9000萬,其直接受眾并不輸于papi醬、艾克里里等網紅,能否利用花粉和用戶的口碑傳播效應,推動榮耀品牌的現象級發展將是衡量品牌網紅化思路的關鍵。
另一方面,據第一財經商業數據中心《2016中國電商紅人大數據報告》顯示,2016年紅人產業產值預估接近580億,超過2015年中國電影440億票房,網紅經濟已經不容忽視。那么,在品牌營銷上通過合理配置網紅資源打造品牌IP資產,或許是另一種可行的嘗試。
網紅進入2.0時代
2015年12月,《咬文嚼字》雜志2015年度“十大流行語”,網紅排第九,其解釋是:“網紅”即“網絡紅人”,指被網民追捧而走紅的人。事實上,“網絡紅人”并不是這兩年剛剛興起的新鮮事物。
2004年,有網絡拍客將芙蓉姐姐的照片上傳到水木清華、北大未名和貓撲網站上,她個人照片上獨特的POSE、自我表達中絕佳的自信,都與大眾審美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引起網友的強勢“圍觀”,成為網絡紅人。2015年12月18日,“2015中國互聯網經濟論壇”將“七年網絡紅人成就獎”頒給了芙蓉姐姐,她被眾多網友稱為網絡紅人鼻祖。
在芙蓉姐姐之外,還有一位紅極一時的網絡名人,鳳姐羅玉鳳。鳳姐自稱“9歲起博覽群書,20歲達到頂峰,智商前300年后300年無人能及”,雷人言論讓她在網絡上迅速走紅。除此之外,還有木子美、小月月等人,他們或以丑為美,或以出位博眼球。
1.0時代,網絡紅人的成名離不開網絡推手,都需要或被動、或主動地進行包裝和推廣。網民更關注這些人身上所體現的“反差”感。
“超實用的男性生存法則”、“上海話+英語”、“臺灣腔+東北話”,“吐槽圣誕節”,從2015年8月起,自稱“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的papi醬開始在微博上發各種吐槽的短視頻,迎來了網友圍觀,頻頻登上微博熱搜榜。不僅如此,她的視頻在各大主流視頻網站上點擊率都在百萬以上。如今,papi醬的微博粉絲數超過400萬、熱門視頻轉發數過萬、在秒怕上的粉絲數也早早超過200萬、微信公眾號內容閱讀量也都輕松快10萬,成了名副其實的“網紅”。
同樣活躍在秒拍上的還有艾克里里、穆雅斕等草根紅人。通過錄制“吐槽向”的短視頻,以極其接地氣的草根氣質敘事,在幾分鐘的短視頻內布置諸多貼近年輕用戶的槽點,并在多個社交平臺,這些草根網民迅速成為網絡紅人。同網紅1.0時代相比,這一代網紅更強調自制內容,直接戳中年輕群體對娛樂視頻的純粹需求,也更注重在社交平臺上與粉絲互動。
網紅成新經濟力量
更為重要的是,這一代的網紅正在構筑起一股重要的新經濟力量。
在去年年底的第二屆世界互聯網大會上,阿里巴巴集團首席執行官張勇談到:“一直以來,我們討論過網絡經濟、粉絲經濟,但是在整個2015年的變化當中,有一個新族群的產生,就是在淘寶平臺上產生的嶄新一族,我們稱之為網紅一族。這是整個新經濟力量的體現。”
2015年,和“網紅”一詞同時火起來的還有“網紅臉”:錐子臉,大眼睛,削鼻梁,身材性感骨感,自拍時永遠少不了香奈兒……像青、雪莉cherie等人,她們多出生于富裕家庭,其網紅模式就是向世人展現“美、壕”的生活日常,而她們的職業多是女裝網店店主或網店模特。
這些由網紅經營的店鋪,除了會為售賣的衣服正常拍照外,還會請來專業攝影,由這些網紅親自穿上這些衣服拍攝一段視頻,讓粉絲看到衣服在實際生活中的樣子。用知名度為網店倒流是這些網紅最擅長的變現方式之一。
芙蓉姐姐、天仙妹妹、后舍男生、流氓燕、紅衣教主、老羅、妹妹、竹影青瞳、ayawawa、水仙妹妹,這是2005的十大網紅,你還能記得幾個?以前的網紅是以審美、審丑為標準,大多是以公眾事件迅速躥紅的,這種網紅是大眾娛樂化的飯后談資,大多曇花一現。
現在的網紅是指在社交媒體上有著大量粉絲的網絡紅人。概念變了,玩法也變了。
1、中國網紅的變化趨勢
進入2016年,我們似乎有種被網紅包圍了的感覺,網紅無處不在。網紅在事件現場,網紅在微博直播,網紅在你的朋友圈,如果說2015年是網紅元年的話,2016年絕對是網紅爆發之年。這種爆發不僅僅是數量,也是網紅質量的爆發。
網紅是隨著互聯網而發展起來的,大致經過了四個階段。BBS、論壇時代的網紅是以南派三叔、安妮寶貝等為代表,后來就是芙蓉姐姐、羅玉鳳、奶茶妹妹等草根明星引領幾年,2015年前留幾手、王尼瑪等段子手橫空出世,借助微博引無數粉絲盡折腰。
從2015年開始網紅已經從一種社會現象變成一種網紅經濟了,這種質的變化是由社會資本、微博等社交媒體、電商經營者等共同推動的結果。
14年9月@暴走漫畫 所屬公司獲得創新工場和上海永宣數千萬美元C輪融資;
15年10月@邏輯思維 完成B輪融資,估值13.2億;
16年3月@Papi醬 獲得1200萬投資;@同道大叔 獲數百萬投資,估值2億;
16年3月網紅商學院上線,估值超過1億
網紅獲得投資,這既是網紅價值的重新發現,也是網紅經濟重裝出現的體現。盡管如此,對比美國市場,咱們網紅的估值還是太低,潛力無限啊。
2、中國網紅變現能力更強
隨著2016年下半年的11.11和12.12兩個電商購物節的落幕,線上消費的持續變革及其取代線下的趨勢,儼然已經成為共識。回頭看馬云與王健林的一億元賭約,抑或是雷軍與董明珠在新制造業的十億賭局,都成了“互聯網+”漸進時代的有趣插曲。
復盤電商購物節的種種成績與變化,除了節節攀升的銷售數據之外,“網紅”占據了搜索、點擊與流量半壁江山的現實,也在宣告著這一群體的價值定位。不知不覺間,網紅的價值已不再是泡沫,開始被業界認可。
上個月,知名智庫研究機構Analysys易觀了《中國網紅經濟下的女性社會化電商發展專題研究報告2016》(以下簡稱“報告”),其基于易觀千帆、蘑菇街平臺數據、uni引力平臺數據,通過對女性社會化電商的用戶特征、行為研究,對電商網絡紅人特征及需求進行分析,并得出了一系列的結論。報告指出,國內消費市場進入新一輪的消費升級階段,在網紅電商平臺通過新模式謀求新爆點的過程中,不斷完善網紅電商生態,對商品、用戶、網購行為產生的影響已逐漸凸顯出來。數據顯示,電商平臺、特別是女性社會化電商平臺,成為網紅產業變現的主要渠道。
報告還發現,網民由PC端向移動端轉移的千億流量紅利式微,電商尋求新的增長渠道,同時,網紅經濟時代,女性社會化電商開始不斷深度挖掘網紅自制內容、自生流量的價值,與網上購物場景構建相結合,直播成為了網紅電商重現消費場景的重要工具。
消費的第三極
我們所謂的網紅產業,一般是指圍繞網絡紅人及其產品和服務所形成的相關行業有機綜合體,包括但不限于社交平臺、網紅孵化、供應鏈管理、營銷推廣等產業環節。網紅產業規模是指網絡紅人依靠自身影響力和知名度,通過商品銷售、廣告營銷、商業演出等方式獲得的收入總和。
事實上,網紅一詞從其誕生伊始,到如今成長為年收入數百億元的一個群體,其代表的正是技術變革時代所催生的趨勢之一。在移動互聯網發展的助力之下,網紅已經成為與互聯網+、電商并駕齊驅的現象級商業蛻變。
阿里巴巴集團CEO張勇早就表示,網紅經濟是新經濟中誕生的一個全新經濟角色,展現了互聯網在供需兩端形成的裂變效應,這個角色在制造商、設計者、銷售者、消費者和服務者之間產生了全新的連接,展現了互聯網全面融合新經濟時帶來的無窮活力。
“紅人能夠幫助網上店鋪提升經營效率、增加用戶粘性,紅人店平均成交客單價,是普通店平均成交客單價的123.79%,紅人店平均成交品單價,是普通店平均成交品單價的126.27%”,易觀以專注于女性時尚消費的電商蘑菇街為例,說明了網紅在導流、提升消費方面的價值。其中,蘑菇街的認證紅人sasa羅從平面模特個人店成長為紅人,再從參與店鋪經營同時對接供應鏈,最終實現了人氣積累到爆發和紅人店鋪交易量攀升,其粉絲數目前已超過77萬。而另一個紅人“大牙珠珠”,甚至創出成交額環比增長率超過2340%的成績。
根據易觀《報告》,38.6%的受訪者表示更相信網紅直播穿搭時看到的效果。網紅特殊的草根群體特征,以及直播的平民化,使得觀眾很容易產生代入感,繼而產生了消費的驅動力。
《2016中國電商紅人大數據報告》也顯示,2016年紅人產業產值(包括紅人相關的商品銷售額)預估接近580億元人民幣,這一數字甚至超過2016年全年中國電影總票房,同時也相當于國內最大連鎖百貨百聯集團2015年全年銷售額。而根據易觀的預測,到2018年中國網紅產業規模將超過1000億元人民幣,電商仍會是網紅產業主要變現渠道。網紅的價值與前景,著實不容小覷。
網紅所帶來的奇跡還不僅于此。業內人士認為,一場呼之欲出的消費革命或因此而生。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移動互聯網時代的“網紅”,和微博大V、電視選秀等相似,是新傳播時代催生出的“明星”,其成長的草根模式,恰恰是其更容易被粉絲們看重與跟隨的原因。網紅,將成為互聯網消費的第三極。
引爆新消費時代
在消費升級的大背景下,消費者的心態、行為、側重點都在改變。但對于年輕消費者來說,不論是十年前還是現在,價格合理、款式時尚、品質可控是他們不變的追求。但顯然,在這些基本訴求之外,如今的消費者對商品還有著更加多元、苛刻的新要求。除了高性價比的產品,他們還追求情感的認同、過程的體驗,這些超脫商品本身的附加價值,正是網紅所能帶來的。在網紅經濟持續升溫的當下,電商平臺不得不做出精準的判斷――如何“變”與“不變”。
2016年,網紅及直播成為現象級電商模式,網紅店鋪的導流作用迎來爆發,成為各大電商平臺新的營銷手段。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時尚女性電商社交平臺蘑菇街的“網紅+直播+電商”的模式,不僅能讓產品展示更直觀、立體,幫助紅人店主實現快速、高額的商業變現,同時還能輸出時尚價值觀。此外,在消費升級的大背景下,蘑菇街還進行了一系列的品質升級。在剛剛結束的蘑菇街“至美1212”期間,蘑菇街不僅延續了“紅人+直播”的大促模式,還深入到工廠,對每一件團購的商品進100%質檢直播,質檢合格的商品才可入倉發貨。
這些年來,電商已然變革了人們的消費方式,如今,網紅勢如破竹,又再度變革了電商的商業模式。網紅所改變的是傳統線下和初級線上銷售模式所不能給予的一種用戶體驗,而當網紅這一頗具門檻的群體成為一種職業時,一個新的消費趨勢也隨之誕生,被引領的時尚及其所掀起的互聯網購物風潮也成為一種新消費理念。而網紅也在不斷的進化中,從非主流向主流邁進,在構建新消費時代的大潮中凸顯著自身的作用。
除了可觀的導流作用,網紅對時尚引導的作用也不容小覷。據統計,所有走進直播間的用戶,有超過37%的幾率被成功種草,而77.4%的95后信任網紅推薦更多于明星代言。而由于二三線城市對互聯網時尚信息的強依賴,這個數值在二三線城市會更高,網紅對小城市的時尚引導作用尤為明顯。
被譽為“互聯網革命最偉大的思考者”、“新文化最敏銳的觀察者”的克萊?舍基(Clay Shirky)在他的著作《人人時代――無組織的組織力量》中提到,基于愛、正義、共同的喜好和經歷,人和人可以超越傳統社會的種種限制,靈活而有效地采用即時通信、移動電話、網絡日志和維基百科等新的社會性工具聯結起來,一起分享、合作乃至展開集體行動。某種程度上,克萊的人人時代,也是在昭示著一種變革未來的力量的崛起。而網紅,也可以看作是人人時代那些因興趣、喜好等連接起來的引領社會風潮的不可忽視的力量。